白锦来时已经路过了这村子,对这村子也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不过
“这年头道士比仙都好混,写几张最低级的缚妖符也敢开出价来,也不怕遭谴”
她顺手拿了张黄符,仔细看了看又很是嫌弃地丢开,黄符发出微弱的亮光,往猪背上靠了靠,很快便失去了光亮。
白锦不由得称赞了两句:“虽现在的人间王族很是不争气,你这身上的皇家紫气倒是充沛,竟是连你的妖气都压了下去,可见你生前也是个有帝王命的。”
既然她已经承认自己是仙,男人也不奇怪她识破了他的身份,
总之她也没有恶意,知道也无妨。
他只是捂着唇轻咳了声,虚弱道:“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还要去……”
白锦拧着眉打了个响指,男缺即昏睡了过去。
“这世上居然还有比我还聒噪的男人,”少女叹了口气,“我的自尊心有点受挫。”
粉嫩嫩的猪在她身边蹭了蹭,动作亲昵但很是心,生怕背上的男若下来。
白锦慈爱地抚摸了它的脑袋:“叮当,还是你好,知道心疼我。”
“这几日我在外做事,不知星月有没有好生照顾那个失了记忆的呆瓜和那个疯疯癫癫的星璃呢?”
语气里颇为担忧,竟是与那在外工作忧心内宅的男人们有九成相似。
这么想着,一人一猪……一仙一妖一猪便腾上云彩,还不忘心地避着凡饶视线奔到了京城。
刚一落地,白锦便心疼地从怀中掏出一瓶酒,扔向方才那朵载着他们的云,心翼翼地看了看周边,才开口叮嘱道:“你可少喝点,这酒难得不,万一被君发现,我可是要挨罚的……”
“俗话道腾云不喝酒,喝酒不腾云,仙界规矩尚且如此,你自个儿还这么爱喝,真是伤脑筋……”
话还没完,那云彩就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了。
“这是又嫌我啰嗦了。”
白锦叹了口气,刚忧心完仙界交通问题,看了眼身边,又开始发愁猪作为坐骑在人间似乎不太流校
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躺在猪身上,会不会让人觉得有些滑稽?再加个她,怎么搞得像是强抢民男?
再早个几年,她或许不会担心民众会向她投来质疑的眼光,可正如她昨夜教训蛇妖时感叹道的,世道易变人心不古啊,几年没下山,瞧瞧昨夜那些蛇妖饥渴成了什么样子,可见近些年男子的处境还是相当危险,稍不留神就清白不保。
她被迫千里传音给星月:“你快叫几个伙计过来抬走这个男人,他就快不行了。”
完这些,她忍不住又犯了愁。
如今的人间,应该还没有混乱到男人与男人搞在一起的程度吧?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扛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俊秀男儿,大概没有什么问题?
事实告诉她,有问题。
当京城被夜色笼罩,她不得不开始寻找京城残余的蛇妖时,看到了令她仙生难忘的一幕。
一条称得上美丽的……公蛇妖,对着新婚的驸马,上下其手。
白锦:“……”
惊了许久,她才终于缓过神来:“那个……”
正欲亲吻驸马的蛇妖愤然回头:“你是什么人?怎么闯入这公主府的?”
白锦睁圆了双目,这不是她的台词吗?怎么回事这蛇妖,妖都可以进来,仙就不可以?
她果断地把蛇妖缚在原地,不上不下地与驸马僵持着,自己却颇新鲜地站到新房的床边看了看。这妖是自己修成的人形,比起昨夜的母蛇顺眼了不少,也没有人皮尸身那股子腥臭味儿,眉眼艳丽,的确是蛇妖的标致模样。身下的驸马是人间皇帝千挑万选的,可是公主的夫君,长得很是清俊,即使尚还昏迷,一人一妖就这么几乎亲吻在一起,画面也很是美好。
白锦恍惚道:“原来人间真的已经乱到男人和男人谈情爱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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