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娘用帕子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体贴道:“这门亲事,夫人心里定然极不舒服,如果砸了浅浅的院子能让夫人心里好受,那便罢了。来也是我们母女的错,如果不是我们母女碍了大夫饶眼,她又怎会欺辱于浅浅?不过砸个院子罢了,表哥你千万不要跟夫人计较,免得伤了和气。”
承恩伯蹙眉:“你就是心软,太善良了,如果她有你这么明事理就好了。”
余清浅心中莫名不安,脸上闪过一丝惶恐之色。
芳姨娘看了一眼女儿,“只可怜我的浅浅,无缘无故惹怒得罪了大夫人,该如何是好?表哥,是让我带着浅浅到大夫人面前磕头敬茶赔礼吧。”
芳姨娘态度放得极低,羸弱可怜不胜娇羞的面容,更是摆出一副惶恐不安,泫然欲泣的眼眸楚楚怜的望着承恩伯。
承恩伯更加生气了,原本的三分不满化成的十分怒意,“荒缪!你何错之有?要陪理道歉也是她向你与浅浅赔!”
完,承恩伯起身怒气冲冲就走了出去,那方向分明就是要去找大夫人算账。
芳姨娘赶紧起身跟了上去,脸上担忧,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心里一片幸灾乐祸。
余清浅从丫鬟闯进来,告诉这个消息以后,心中莫名不安。
见承恩伯跟芳姨娘都走出去了,她也咬了咬牙跟上。
大夫人突然去搜她的院子,肯定是余青青那个贱人了什么。虽然她早已将和大表哥来往的书信烧毁的一干二净,没有留下一丝把柄,但不知道为什么眼皮子老是蹭蹭直跳。
承恩伯三人刚走出院门不久,大夫人就带着一群家丁仆妇,手里还拿着棍棒绳索等物,气势汹汹地过来。
一见余清浅,大夫人眼神立即冷了下来,指着余清浅道:“给我把这个不知廉耻道德败坏的死丫头抓起来!”
这大夫饶都是她陪嫁家奴,对她的命令忠心不二,得了命令立刻就要冲上来抓住余清浅。
承恩伯大怒,赶紧把炔下来,“我看谁敢?”
“宋芸欣,你想干什么?”承恩伯大满脸厉色,直接就喊出大夫饶闺名。
芳姨娘跟余清浅被这阵式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完承恩伯的背后躲。
虽然是大夫饶家奴,但承恩恩伯毕竟是一家之主。他一声厉喝,那几个仆妇的动作,只好顿住了,僵持在那里。
大夫人冷着一张面容:“想干什么?你应该问问你这个好女儿干了什么!不知廉耻不知廉耻勾搭外男,私相授受,还……哼!伯府的脸面都让她丢尽了,什么知书达理的大姐,我看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这话字字诛心。
余清浅心中暗骂了一句这贱人竟然去告了状!
不过她已经向所有证据销毁,只要自己不承认,大夫人就拿自己没有办法,何况她还有父亲跟祖母为她撑腰!
余清浅当机立断,冲到承恩伯的面前对着大夫人扑通就跪下。
那张我见犹怜的脸,眼泪瞬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潸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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