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凝重而肃穆。
那医生被拉得一晃,他瞟了眼初画,眉头一挑,蹲下身来。
慢慢的将她的鞋带松开,轻轻的将她的脚从鞋子里面取出来。
初画眉头紧皱,紧闭着双眼,抿着的苍白双唇发出闷闷的痛哼声。
祁墨紧盯着她,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你轻些。”
“这已经是最轻了,这会儿不把她的脚取出来,等会儿黏住了要取出来更难受。”
祁墨:“……”
初画的脚慢慢被取出,一片鲜血染红的脚底露着几片早已嵌进肉里的刀片边。
祁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初画血肉模糊的脚底,眼里汹涌澎湃的怒意快要将他的理智淹没。
他深深的看着那些伤口和面色苍白娇弱的初画才勉强克制住现在就叫人去查始作俑者的冲动。
他现在还不能走,她…需要他。
于是他沉着脸看着校医的动作。
蹲在地上的医生看着她的脚,动作顿了顿,起身。
瞟了一眼面无表情却浑身充满杀意的少年,他转身向屋里走去。
过了会儿,手里提着个医药箱出来,将她脚里的刀片一个一个拔出来,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一地。
屋内一片压抑的沉默。
伤口上上药,包扎好,初画的脚就成了两个小粽子。
“这几天伤口不要沾水,不要吃辛辣刺激和油腻的东西。每天记得换药,过几天可以再来复查。”
校医将药给了祁墨,便转身回了屋里,将空间给了两人。
他什么都没说,也没问,但看那女生的伤口,也能够明白这件事恐怕有些猫腻。
不过他也不打算管,因为他想外面那个气势恐怖的少年,恐怕已经想好了怎么好好回报这次的事情。
祁墨沉默,他走到她床的另一边,轻轻抓住她的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初初……再不会,我保证…再不会有下一次…”他埋首在她的手间,语气有些哽咽。
窗外的风从少年的身旁穿过,白色的窗帘晃荡间,似有天使悄然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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