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依点了点头说道。
杨趣脸色一黑,问道:“子依你这臭丫头,你怎么不拦住她?”
子依道:“师叔,这家里已经有三个麻烦的女人了,而且外边也有两个麻烦的女人,师叔你要留云姑娘做什么?而且昨晚你送给云姑娘的三件衣服,意思不就是说云姑娘可以走了吗?”
什么?原来朱玄瑛是这个意思!这些女人的心思,真是九曲十八弯猜都没法猜,是啊,如果自己不想让她走,还给她衣服做什么?
“哎!走了就走了吧!云姑娘是一只追求光明、向往理想的云雀,我们不能将她留在苏家太久!”杨趣惋惜的轻叹一声,感慨道。
“师叔,你最近说话总是那么文绉绉的,子依都有些不适应了。”子依嘟囔一句道。
“子依,云姑娘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杨趣问道。
“没有!”子依道。
这个云素衣,老子拼了性命、丢了脸面不要的为你吸毒疗伤,又出卖色相的给你找衣服,这丫头走的时候竟然连句话都没有留下。
就在杨趣失落的表情刚刚浮上脸色的时候,子依又道:“虽然云姑娘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话,但是云姑娘却给师叔留了张字条!”
“什么字条?”这个子依,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师叔的玩笑也敢开,怎么他们玄门就没有相应的门规约束一下吗?
子依伸手入怀,将一张纸条递给杨趣,杨趣伸手接过缓缓打开,只见纸条上字迹清秀,仿若云素衣就在眼前一般。
“淫贼,念你杨家与我峨眉的渊源,你我恩怨一笔勾销,望你以后恪守杨家祖训,莫要做那杨稷第二,如若让本姑娘知道你这淫贼依仗杨家人的身份仗势行恶,本姑娘定斩不饶。”
杨趣看着云素衣留下的字迹,心中哭笑不得,这位云姑娘,走都走了,偏偏还要留下这不痛不痒毫无威慑力的几句话,难道自己长得真的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吗?
“子依,这个杨稷我知道是文贞太师的长子,也知道文贞太师当年是因子致仕,此事难道与峨眉派也有关系吗?”杨趣拿着云素衣的这张留言,这几日他与云素衣的接触中,曾经听到云素衣数次提起过杨稷,可是在云素衣的眼中,他是扬道之子,杨稷的侄子,所以就算杨趣好奇,他也不可能询问关于杨稷的事情。
子依道:“这件事因为事关师叔,所以我之前已经问过云姑娘了。”
“哦?子依你问过了?云姑娘是怎么说的?”杨趣一怔,这个子依,虽然平日里总是气他,但是子依的表现却是事事周全得力,在子依的心里,还是向着他这个师叔的。
子依道:“当年文贞太师先后经历惠帝、成祖、仁宗、宣宗、英宗五朝,在内阁为辅臣达四十余年之久,担任首辅二十一年,而他的长子杨稷,自幼便深得文贞太师的溺爱,于是便造就了他有恃无恐,任性妄为的性格,并且这位杨稷依仗文贞太师的权势和峨眉派的势力,飞扬跋扈横行霸道,而且杨稷在文贞太师与峨眉派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江西老家杀害过数十条的性命,正是杨稷的这番胡作非为,才导致文贞太师名誉受损,最终致使文贞太师和峨眉派之间关系分裂,这件事情之后,文贞太师辞官回乡,郁郁而终。而峨眉派,则全面退出了朝堂,至今仍在山中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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