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带着祁易弦一路乘骑回到驻地,还未到门口,远远的便看见了祁易缙带着燕纯几人,在驻地门前等候着。
一时之间,所有在场的人除了祁易缙背着手端正站在原地,纷纷单膝跪地给两人见礼道:
“末将属下拜见安弦长公主,祁王世子将军,公主殿下万福金安。”
到了驻地门口,容珩摆了摆手,祁易弦了声:“不必多礼。”
众人起身后,容珩拉住了缰绳,伸手就撑住祁易弦的腋下,把她从马上放了下来。
长乐见此,立马上前搭了把手,把祁易弦扶了下来,“公主总算是回来了。”
长乐年纪和祁易弦一般大,她三年来跟着祁易弦练武,虽然没有祁易弦赋极佳,但也有成就。
长乐生的崭新单纯,英气十足,声音娓娓动听,带着女子习武独有的英朗。
祁易弦不羁的冲她一笑,就从马上稳稳的落霖,她不拘节的摆手道:“本就无事,让你担心了。”
容珩横眼看了众人一眼,他没有过多的话语,就冷声对柯钧道:“去叫齐仕年来大堂见我。”
完,他便纵马进了驻地。
士兵们见将军已经回驻地,也相继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祁易弦从马上下来走了几步,这才注意到了站在燕纯身旁的自家弟弟祁易缙。
祁易缙见她这一副衣衫褶皱的模样,就眉头不展,脸都不知道黑到哪里去了。
祁易弦见二弟弟温文儒雅的站在那里,却全身冒着克己守礼的气息,她就杵着有点移不开脚了。
祁易缙就站在原地,他面色清冷,整张脸都透着寒气,他带着愠怒像个老成的少年道:“长姐倒是越发把夜不归宿贯彻到底了。”
祁易弦见他马上又要一副把女闺娓娓道来的模样,她马上腿脚一软,就往身边的绾竹身上靠去,故作虚弱道:“我这两日身子不适,就不陪着二弟弟闲谈了,燕纯啊,我们先回帐吧。”
她故作身形不稳的模样,虚摆着手臂就晃了晃,燕纯见状偷偷低头一笑,立马就赶紧上前去帮主子掩护着。
祁易弦像个躲避长辈教的顽劣幼童,她唯恐避之不及,逃的很快。
众侍卫们紧跟在她身后,就留了祁易缙和侍卫长柏在原地。
祁易缙怒视着祁易弦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心里又矛盾又无奈。
他想上去关心她战场上的事情,但是他又不谙于开口。想约束一下她的行为,但是他见到了她眼底泛着疲惫的青影,又不忍心开口。
有时一开口,也会把想要关心的话成教,这真的是有时让他自己也很懊恼。
祁易缙站在原地,望着祁易弦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最后站在他身边的长柏出声提醒道:“二公子,我们也回吧。”
祁易缙闻声收回目光,他淡淡的点点头,就带着长柏走了。
在去营帐的路上,祁易弦悄悄回头去看身后,发现二弟弟没跟上来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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