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他想的那样,姑娘是大战之后,第一次来了月事了。
刚刚经历了生死,一没有进食,还疲倦至此,能不腹疼难忍吗。
这样想着,容珩不禁暗自伤神了,他只恨自己为何来的这样晚,头脑还如此迟钝,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还好之前没带她回驻地,驻地皆是男子,处理起这些事情都甚是不方便。
容珩轻轻的揽着祁易弦,祁易弦的身上温温软软的,容珩的手抚在她的背上,透过外面的长袍,他已经感觉到姑娘里面的衣裳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祁易弦昏昏沉沉的倒在他的肩头,容珩不禁心中一阵心疼,他柔情似水,“阿弦在榻上在坐一会儿,那里有些清淡的吃食,阿弦先吃点,哥哥去给阿弦烧水沐身,好不好。”
祁易弦只觉得脑袋昏昏欲睡,腹中像燃了火一样,有些灼热绞疼。她恹恹的应了他一声:“嗯。”
她觉得哥哥像个暖炉一样,他全身冒着暖气,哥哥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安神香的味道,有让祁易弦觉得温暖的地方。
祁易弦迷迷糊糊的撒了揽着容珩脖子的手,容珩轻手轻脚的把她塞进被子里,见她眉头不展的模样,他心中泛起的心疼,像似山河洪水横流。
祁易弦疲倦的重新缩在床上,她全然不知自己来了月事,她心大的只以为自己是大战之后,身上不适是因为出汗太多粘稠所致。
当了这么久的女孩子,她安逸的过着自己平平无奇又忙碌的生活。丝毫忘记了自己有一也会长大成人。
容珩出了这简陋的屋,他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子夜的风吹的有些凉,吹在他寒如冷月的脸上,霎时,他心中的郁结散去,心中大明清醒。
他取出衣襟里放着的发带,随手一覆过自己披散在背后的长发就是一系。
容珩利落的挽起衣袖,拿起水桶,就到院子里的井水里打水,他轻松的打了一桶又一桶,丝毫不觉得做这些让他感到不适。
容珩若临玉树的身姿,被月光笼罩着,像个被神明流落在人间,不食烟火的嫡仙。
他熟练的生了火打了水,放在厨房里烧着。他露出精壮的手臂,又抬了放在厨房里他以前用过的浴桶出来,他把浴桶抬到井边,弯腰俯着身子打了水,在井边刷洗起浴桶。
阿弦是个女儿家,总不能让她用自己用过的浴桶沐身。
也不知道容珩是嫌弃自己,还是觉得祁易弦值得最好的。
他熟练的动作,仿佛这种粗杂的事情他做了好多次。
公子矜贵世无双,暴戾桀骜难俯腰,如今对月打水顾佳人,不知春色竟折腰。
容珩的脸上冒出了细汗,他洗完浴桶,又拿了厨房干净的棉布,擦干了浴桶边上的井水,这才把浴桶抬进了屋子。
他抬眸一望,姑娘在灯光下娴静的睡着,他又转身看了桌案上的吃食,一副还未动过的样子。
容珩叹了口气,他沉默无声的拿了吃食,又帮祁易弦掖了掖被子,才转身去了厨房。
这时,厨房水汽腾腾,水开了。容珩提起水桶,把热水一桶一桶的往屋内搬去,然后倒进了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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