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大黎的将士们见到这样有趣的场面,不禁为北域大王的孬样感到耻笑,他们放肆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挑衅的嘲笑着。
祁易弦也仰着头,不羁的望着容珩笑,容珩笑而不语,眼底尽是对北域的蔑视。
乌享众听着众饶耻笑,渐渐的回过被吓到的神魄,他猛的从车榻上站起来,他恼羞成怒的指着,那个坐在马背上,嘴角笑的放浪不羁的女子。
他气的涨红了猪一样的脸,暴怒的凸着他凹陷的眼珠,身体微微颤抖着就破口大骂:“谁家的儿如此蛮横!还未开战便先动手,不懂规矩的无知妇人,也配站在男人厮杀的地界撒野!”
祁易弦脸上依旧挂着不羁的笑,她微微低头攥紧手中的缰绳,动作极其轻漫。再次抬头,她脸上的笑迅速被阴戾盖了去,她沉着脸,声音低沉而嚣张,直击人心:“你又算什么东西?刚从女人身上下来的肮脏货儿!竟敢和本宫提男人,你也配?哼,真是可笑了。”
祁易弦讽刺的轻笑一声,转眼间,她凌厉又霸道的声音传遍山关:“本宫乃大黎安弦长公主,岂是你萎缩蛮夷能比的!规矩是给英雄们定的。”
着,祁易弦不屑的扫了乌享众一眼,又轻狂道:“你?我并没有算在内!”
完,大黎将士中发出了轻声的耻笑,而容珩则挑眉望着那个放肆又张扬的姑娘,眼中浮现着一抹惊艳,还有藏匿在肃杀中的温柔。
乌享众听着对面那个,令人生畏的女子嚣张轻狂的言语,又望向远处囚车里颓然的大儿子,他一口淤血就涌上心头,他暴怒的跳脚道:“原来是大黎的长公主啊,这身份得劲啊!待孤踏破黎京的都门,就让你!第一个成为孤的榻下魂!”
他语气淫邪放荡不堪,引得北域士兵心头火热的叫了起来,不过容珩这次并没有放过他,容珩横剑锋芒一闪,肃清的声音回荡在山关,震人心魄:“辱我将帅者,必踏其骨,焚尸荒野。”
乌享众望着那满目寒星的少年将军,他仿佛想起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容憬,这让心中他警铃大震,他故作镇定道:“区区乳臭未干的竖子,孤又何惧。”
话虽如此,却中气不足,明显就带些胆怯。这让祁易弦更加不屑的摇摇头,这个时候,乌享众要是有点血性,她指不定还会高看他一眼。
这样的人坐镇北域,注定是要被覆灭的。
两军交战,先叫阵,再击鼓。
边境凉风过,眼前尽是旗帜挥过,鼓声阵阵,宛若上滚过的惊雷,一敲一击皆直入心脾。
宝剑已然出鞘,山峰上的大黎士兵弯弓搭箭,蓄势待发。马儿跃起半身仰长嘶,马背上的将领跃跃欲试,随时准备冲锋陷阵,背水一战。盘旋而动的卧龙,开始立起了他的前爪。
北域蛮子被激起的愤怒,他们被践踏的野心得不到满足。他们开始向前路伸出残暴的双手,贪婪的向前侵蚀。
有些北域士兵已经握紧了手中的缰绳,也抱着视死如归的赤胆。他们不想死在这里,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英勇的拼杀,才能平安的赶回去与家人团聚。
自古战事一向如此,全看统治者的心向而定。他们无能为力,只能遵从,只能搏命,只能依靠部落和草原,才能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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