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气的是,皇帝美人儿最近病了,皇帝更是连早朝都不去了,每的陪着,温柔意的伺候着。后宫众人哪个见过皇帝对人这般贴心的?一时之间,这后宫的醋味竟然比那民间的酿醋坊还要重。
不过也有不少人对这件事喜闻乐见,毕竟皇帝新得了美人儿,自然就冷落了西秀宫那位献给皇帝的宫女们。惠妃得不了好,她们心里多少也是种安慰。
惠妃一直都平静观望着,直到太医院里相熟的太医递来消息,当场直接把平日里喜爱的钗子都摔碎了,过了足足一上午,她才恢复了过来,笑眯眯地让自己的大宫女去把时一请到她的寝殿来。
“你哥哥为了救你,倒是舍得费这么大的力气。”惠妃划拨着茶碗盖,丹红色的指甲盖格外的引人注目。
时一低头品着瓷器上的花鸟,并未搭话。
“你这眼光倒是不错。这可是名家张大师的作品。”惠妃放下茶碗,继续找话题。
时一仍然没有回答。
惠妃咬了咬牙,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道:“好我们以前也有过情分,你何苦这般记恨我。”
她也不想低头,可她们步家在前庭被严将军死死掐着脖子不仅弟弟行动受到限制整个步家都处于一种恐惧之中,她在这后宫又被其他妃子们暗中防着最近又失去了皇帝的宠爱,若是她还不拉拢时一去把皇帝再次笼络过来,那她在这后宫的地位不保啊,弟弟和父亲在前朝的地位也不保。
“娘娘曾经有恩于我,我自是记着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时一开了口。
惠妃见她愿意和自己交流,大喜道:“你和你哥哥是个记恩的,本宫心中实在是感激。”
“娘娘是不是又要把我送到龙床之上和您分享同一个男人?”时一抬眼看她,眼神晦暗难明。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很清明懂事的惠妃现在变成了这般的样子。
“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本宫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惠妃哂笑了一声,“若是我有别的法子,我也不会拉你进入这水深火热之郑”
“我既已经入了一次,便不会入第二次了。若是惠妃娘娘想要步家跟着时一陪葬,时一荣幸之至。”时一把手中茶碗重重搁在桌上,径直往殿外走去。
居衡为了自己,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她怎么可能去拆他的桥。
而且能够让惠妃如此忍让的,必定是那位新近宫的美人身上有直接威胁到惠妃地位的东西。
“娘娘,要不要拦着她?”大宫女问道。
“不必了。”惠妃往椅子后背一靠,整个人松懈了下来,眼神中满是落寞。
“娘娘,您高高在上,何必去求她一介草芥。”大宫女十分不解。
惠妃望着窗外的文竹,喃喃自语:“我要没机会了。”
原本以为居衡送进宫的女子翻不起什么风浪,而且和皇帝朝夕相处肯定会露出破绽。哪里想到那贱人,竟然趁着这个时机怀上了皇帝的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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