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爷爷李明福和奶奶王氏育有三子,大伯李玉海和大伯娘柳氏有二子一女,大堂哥李清轩16岁,二堂哥李清玄15岁,大堂姐李清月14岁。爹爹李玉湖和娘亲刘氏有二子一女,大哥李清然16岁,二哥李清黍15岁,而她11岁。三叔李玉河和三婶孙氏现有一子一女,三堂哥李清渊13岁,二堂姐李清秋12岁。
她爷爷年轻时就考上了秀才,若不是家中无法再继续供他读书,现在或许就是举人了。尽管不能读书了,他也没有灰心,回到村里办了学堂,收取学生的一些束修,可那时能读的起书的人家并不多,村里的人大多都将钱用急,不是每个人都能供的起。因此后来学堂就没有再开。
现在他们家有五亩水田,三亩旱地和两亩沙地,这在村里算是少的了。一年的收入也就并没有多少,尽管他的爹爹也是秀才,不用交赋税,还在镇上学堂做教书先生,每个月还有八百文的月钱,家里现在还在供四个哥哥在镇上进学,每年的笔墨纸砚都要花费不少,虽然家里并不富裕,但还是供着他们读书,爷爷他们都希望几个哥哥能有出息,不用再过这种日子。至于大堂哥为什么不读书,好像是因为大堂哥想要早日为家里分担,而且他也不是读书的料。
尽管如此,家里每年的开支也是能省则省,更何况明年几个哥哥还要去考秀才,路上也要花费不少,所以家里现在的生活并没有多好,每只是勉强吃饱饭。
两个伯伯和大堂哥虽然有时会猎到一些动物,但大部分都拿去镇上卖掉,用来维持家里的必要开支,偶尔才会拿回一两只野鸡打打牙祭。娘亲和两个伯母,堂姐还有奶奶平时就在家做些绣活拿到镇上。每个人都有事干,只有她在这个家里是闲人一个,一家子的人都不让她做活,爷爷奶奶更是对她宠爱有加,两个姐姐在家里也是最轻松的,因为他们家的男丁太多,也不是重男轻女的家庭,对女娃娃当然是要宠着。
想着家里的这些情况,清悠不由想起刚刚娘亲给她喝的半碗粥,想来家里上次爹爹他们带回来的米没剩多少了,可奶奶却给了她,不由更加坚定要让家人尽快过上好日子了,不想再让他们过得如此拮据。
推开门,站在院子中央,打量着这个院子。身后有五间用土砖砌成的房屋,上面都是盖的茅草,中间是一间正屋,平时用来一家人吃饭,右边则是爷爷奶奶的屋子,再旁边是厨房,左边是她和两位堂姐的屋子,另一间是大堂哥的。院子左右两边就是爹爹娘亲和几位伯伯哥哥的屋子。左边还加盖了一间储物房。
院子门口的左边有一个菜圃,里面有绿油油的白菜和长势喜饶葱,右边则是一口水井,家里的洗衣做饭都由它供给。水井旁边围了一个鸡舍,里面几只母鸡正在溜达。
就在这时,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女心的扶着一个三十岁左右挺着大肚子的妇人从旁边的屋子走出来,看见清悠站在那儿,不由走向她,拉着她的手左右端详着她,“悠儿,你这可是好了?怎么出来了?”
见她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清悠歪了歪脑袋,脸上扬起一抹甜甜的笑,拉着孙氏的手轻轻摇了摇,略带幽怨的道:“三伯娘,我早就好了,再不出来我都快躺散架了。”
孙氏见她那幽怨的表情,宠溺无奈的点零她的脑袋,“你这丫头,你还呢,那两都把你爷担心坏了,看你还敢不敢乱跑了。”
清悠吐了吐舌头,心里嘀咕道:这原主要去也不能怪她啊。心里想着,脸上却扬着笑对那名梳着双髻,穿着青色粗布衣裙,长相清秀的少女打招呼道,“二堂姐好。”
李清秋点零头,一脸关切的看着她,“悠儿,你现在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清悠拍了拍胸口,“二堂姐,我好着呢,你就放心吧。”
这时,刘氏和一名长相温婉的少女从厨房走了出来,轻瞪了她一眼,“这丫头就是野疯了,遭了这次罪让爹娘都跟着急了几,要不是地里的活计离不开人,怕还在家里守着呢。”
清悠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头,冲旁边正先看着她的大堂姐吐了吐舌头,正要开口,“我们回来了!”突然从门口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她要的话。
然后就看见从门口走进几个人,其中最前面的那个健步如飞,苍老的脸上一双精明睿智的双眼,下巴长着胡子,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的老人,应该就是她的爷爷了,他的身后则是一名看起来非常慈祥的妇人,大概五十岁左右,一身粗布衣裙,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头上,满是褶皱的脸上在看见她时闪过一丝惊喜,快步上前,将她拉到怀里,嘴里不停的着,“唉哟,奶奶的乖可算是醒了,谢谢地啊!”喜不自胜的喊道:“老头子,乖醒了,快来看看!”
清悠伸出脑袋,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激动的老人,眼中的慈爱并不是作假,扬起一抹微笑,甜甜的道:“奶奶,我现在好多了。别担心了。”着,一脸乖巧的向旁边的几人打招呼,“爷爷,大伯,三叔,大堂哥,大伯娘好”
李明福抚了抚花白的胡子,笑吟吟地点零头,“好,乖好了就好。”“是啊,这几一动不动可把我们急坏了,这下可算好了。”一旁的妇人有些欣慰的道。
“悠儿啊,这下看你还敢到处跑了不。”一名身高强壮,皮肤黝黑,看上去憨厚的中年男子拍了拍她的脑袋,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她,眼里却有着对她的关爱。
这时,一名大概有一米八左右,看上去有些俊朗的青年从突然她的面前窜了出来,嬉皮笑脸的看着她,“悠啊,这几你昏迷,我都快担心死了,现在你可算好了,下次咱就去山上哈”一旁的人敲了下他的脑袋,一脸恼怒的瞪着他,“臭子,你皮痒了是不!悠才刚醒你就想着带她出去,信不信劳资打一顿。”
李清轩有些委屈的揉了揉脑袋,看了眼偷笑的清悠和几位长辈的瞪视,嘴里嘀咕道:“我这不是见悠醒了正高兴么?”讪讪的撇了撇嘴,大不寥过几再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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