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下午就有六七个人带了钱上交再然后呢，最后一，还没交的就都交了，除了他。
“黄帆。”王丽的目光直接射向他。
“嗯。”黄帆摸了摸头发，装作疑惑的样子。
“你带钱了吗？”
黄帆假装想了想，干笑几声，挤出一副尴尬的表情，“好想……又忘了。”
王丽呵斥，把昨忘了啥也要想起啥的话再复述一了遍，接着：“看来，你真是左耳进右耳出，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都提醒几次了。”
“……”
“当不成扫厕所第一，想当欠钱第一了？”
那硬邦邦的语调，恨不得把他切成一片一片扔进热锅里翻炒的眼神，促使黄帆紧绷的背跟着颤了一下，连忙摆手反驳：“没有，没有，绝对没樱”
王丽就此放过他，用尖锐的声音，一顿一顿第挤，“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交啊？”
黄帆差点漏嘴，急忙改口：“现在就……算了。”
“我下午……下午一定给您亲手奉上。”
“如果没有呢？”
“不会没有的。”黄帆十分坚定。
王丽却不怎么相信他，“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只能打电话让你家长来一趟了。”
黄帆在他没发觉时，拿着笔的手轻轻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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