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却也不像是这样。
那道身影居然在凯文面前秀起车技,如银白闪电般又稳又快的离他越来越远。
“这怎么可能!”凯文一脸震惊,惊的爆出一段英语。
秦隐的方式还是有些冒险的,她在找每根树枝间的空隙,又在计算着这如果往这条路开,轮胎下的碎枝条会不会对车身造成不受控制的影响。
虽然看起来这里绕,那里绕的方式,走了更多的路,实际上却是降低了很多的撞击力。
不再受到树枝冲撞和碎枝条的凹凸,车速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更何况,秦隐选择的轮胎路最多的还是已经干枯空心的碎枝条。
这种树木的枝条只要是离开本枝太久,失去水分,便会变得干枯空心,像是薯片很容易就碎了,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观看台上的人,悄然无声的看着那抹银白将黑色远远地甩在后头,止抑不住下巴的掉落。
他们怎么感觉好像不太对。
怎么越看越觉得那抹银白是不是换人了,怎么开的这么顺溜?
那份地图他们也看过,简易的实在是再简易不过,会让一个第一次接触的人开的比土生土长的人更好吗?
“弟弟,快掐掐我,我好像出现幻觉了,秦隐怎么在凯文的前头。”许夜沽牢牢地抓着许寒在的手,紧握着的手泛着不寻常的白,被握的紧紧的手指血液堵塞染起接近血的颜色。
“没,没樱”许寒在不会掐,他哥毕竟把他握的很疼了,好不容易才从他哥手上夺回自己的手,手臂又被他哥抓住,力道一点都不比刚才的。
他哥不痛,他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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