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答应了顾清，他才不想和这子接触呢。
“不需要。”顾凌川看着楚谨言一脸不得不吃苍蝇一般的表情，倒显得也很是硬气。
楚谨言耸肩，不要正好，正符合他的心意。
唐瑶看着顾凌川大汗淋漓的样子，心神一动，抿了抿唇，拿出一个白净的毛巾，轻轻踮起脚就往顾凌川沾满汗珠的额头上擦去，动作很是温柔。
顾凌川像是僵住了一样，凉爽的毛巾拭去他头上灼热的汗珠。
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唐瑶认真的脸，因为垫脚的原因，细长的脖子裸露在外面很大一截，有一种无名的诱惑力。
糟……糟糕，这个样子怎么就像是妻子来迎接外出远行回来的丈夫一样呢？
顾凌川突然感觉有一股热气往他脑袋上面涌，随后就有一股从鼻子里面湿热流下。
“……川？你流鼻血了！”唐瑶看见顾凌川鼻子里流下一道血迹，吓了一跳，“是不是刚才太用力了？我们去一下医务室吧？”
“不不，我没事。”顾凌川想抹去那丢饶鼻血，却是怎么也抹不干净，到最后还是一脸尴尬地跟着唐瑶去处理了。
“怎么样？这两个人有没有什么进展？”楚谨言一回来顾清就立刻凑过去贼兮兮地问道。
“……如果是指顾凌川看到唐瑶以后鼻血流到停不下来的那种，进展应该算蛮大的。”楚谨言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深深地看了顾清一眼。
顾清：……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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