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丹药的炼制方法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他一直在想着是不是哪去一趟京华市,虽整个陈家的人都不喜欢他,都把他当成外姓人,但他的那位管家叔叔却对他非常的好。
……
当晚上回到家,陈默惊讶的发现次卧变成了女儿单独的房间,而他的那张单人床也不知道放哪去了。
“宣,晚上我睡沙发吗?”陈默满脸疑惑的问柳宣。
柳宣愣了愣,随即冷着脸:“好啊!”
当晚上,榆木疙瘩陈默还真就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不过云城白和晚上温差大,半夜就被冻醒了,吸了吸鼻子想去主卧的柜子抱一床被子,却发现柜子都已经被柳宣上了锁,钥匙也不知放哪去了,看到柳宣睡的很香,陈默也没叫醒她。
好在还能开空调,调到二十五度刚刚好,这边刚刚舒服的睡着,没多久又被冻醒了,睁眼一看原来家里停电了,无奈的陈默只得溜进了主卧。
这时的柳宣翻了个身,正好给陈默留出半边床来,一股麝香飘到陈默的鼻孔内,他内心一阵激动,双手颤抖着打开被子的一角钻被窝里。
不过身子却是靠在床边,不敢和柳宣有一点身体上的接触……
终于暖和多了,陈默很快进入了梦乡。
看着窗外的皓月,柳宣深吸口气,想着陈默给她在盛世酒店补办婚礼,想着陈默批改的文件和拟定的合同,心情商这么高的一个人,脑子为啥就转过来弯呢?
第二早上陈默醒来,忽然看到旁边有人,陈默吓了一跳,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下来,这时他才想到昨晚的事。
柳宣也被惊醒,她面无表情的起床,当着陈默的面从枕头下面拿出钥匙打开柜子,随后拿出枕头被子等物仍在床边,道:“以后你就打地铺好了。”
“好啊,你不知道,昨晚都快冻死我了。哎,你干嘛把钥匙放在枕头下面,我都没有找到。”陈默摸着脑袋,傻啦吧唧的讪笑。
柳宣:“……”
到了公司以后,陈默还在研究着炼制丹药的事,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一趟京华剩
跟柳宣了一声外出有事可能要过几回来,让她照顾好自己,柳宣也没有多问他去哪里,然后陈默便出发了。
北去的绿皮火车,陈默坐着坚硬无比的硬座,整个车厢都是乱哄哄,陈默饶有兴致的听着对面喝着酒吃着鸡爪子的两位大哥吹牛逼。
晚上般,绿皮火车进入京华南站,陈默下车,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
离开这里十几年,居然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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