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辩,轮到他了。
“我听见了司徒薇叫庄梵,你看见了根本不可能见到的黑影,我们都经历了对方根本不会相信的事,因为毫无说服力。”
想着想着司徒薇笑了,笑的自嘲又凄厉,“即使我们被困在此处,仍旧是人家的掌中玩物。”
一点小小的离间计,就让他们崩盘散花,啥也不是。
“那庄梵呢?”卫帆似乎也转过了一点弯,“他,他不会背叛我的。”
“不是背叛,他应该是被困在其它地方了。”
余白补充上面司徒薇的话道:“也可能压根就没跟进来。”
此言一出,几人皆满身冷汗,细细回想进谷以来的种种,“他可能在你之后就被人擒住,压根跟进来的人,就不是他。”
“怪不得…”卫帆记起来一件先前忽略掉的小事,“怪不得那会我们的耳麦出问题时,咱们都疼的反应剧烈,即使看不清对方也能从声音辨认出惨叫声。”
“庄梵自从进谷以来,就没再说过一句话,对吗。”
在顾思若的印象中,那个副手是最粘卫帆且废话最多的,可自打进谷之后,反而他与人保持的距离却一直最为标准。
当真是一反常态,简直合宜的古怪至极。
“这要是放在以往,在第一次有危险的时候,他就会奋不顾身的跑过来…”
卫帆彻底相信了那人定不是副手,不然以他的性格,看到黑影这种事,还能轮到自己?
“我们中…”他难免慌神,话一出口,四人自觉散开。
随着他们刚拉开一点距离,各人头顶的顶灯忽然集体失灵,接着一阵瘆人的惨笑声围绕几人徘徊开来。
“卧槽!”顾思若怕鬼啊啊啊…
卫帆则寻着记忆里的方位朝着那声卧槽的源头奔了过去,二话不说拉过对方的手掏出随身的小刀,上去就是一刀。
“妈呀!救命啊!女鬼杀人啦!”他反抗的相当用力,那种氛围下,任谁不被吓破胆,“救命啊!”
可无奈卫帆比他力气更大,把他钳制的紧紧的,用手掌接了差不多分量的鲜血,松开他后向着四周扬潵开来。
血腥味顺着风弥漫四散,没过十几秒,一切恢复如初。
惨笑的女鬼声不见了,他们的顶灯也恢复照明了。
唯有顾思若靠着石头缩成一团,这对他来说,惊恐和打击太大了。
“这是?”司徒薇看着卫帆的血手,“解药?”
他满面惆怅的点点头。
“够没人性。”她当然不是说卫帆,她说的是慕容家。
“不是鬼,是术法,”余白无奈,这个七尺男儿,竟跟江小鱼一样,“不是鬼袭击你,是卫帆。”
“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
闻言他举着血淋淋的手掌逼向自家表弟,“你要不要下手这么狠!”
“谁让你是嫡出近亲血脉…”
他,怪他干嘛…
“我嫡出近亲?你不姓卫啊?”
“抱歉,我奶奶不姓慕容。”姓卫顶个屁用,“我爷爷也只是你爷爷的亲兄弟,他们那代,没有共享老婆这一说。”
顾思若咬牙切齿瞪他许久,最后一个字没蹦出来,因为,没得狡辩。
“那边应该发现我们识破了他们的离间计,后面恐怕不会消停了。”
司徒薇一语成谶,话还没讲完,阴风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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