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逃避型人格,越是害怕的事越是不敢面对,“等小浅的手术结束,姑姑再打给你,你要坚强一点,你坚强,小浅就会更坚强,知道吗?”
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全当她听到了,“姑姑爱你,先挂了啊。”
然后又对着余白道了谢,挂了电话,回手术室的时候心里安稳多了。
阴阳谷内。
“姑姑…”是苏姑姑的声音,她说苏苏在手术,是啊,他在手术,“可我在哪?”
“姑姑!我在哪?”我得起来,我要给苏苏打电话,“谁能告诉我这是哪啊!”
她开始大力挣扎,身体软塌塌的怎么都不动,“我怎么了?”雪崩,对,又想起来了。
我不能死在这,“救命啊!有人吗?”
“我是死了吗?”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大本营。
松赞老爹也开始耳鼻流血,“孩子,掐最后一道掐诀!”
南宫笙嘴里吐出的梵文跟他瞳仁的颜色混为一体,变成一道道金光飞向了死人谷中。
“江小鱼,我是南宫笙,我要告诉你,你还没死,但若你不醒来,没人救得了你!”
“你要用自己的意识醒来,保持清醒,坚持下去,我们才有机会找到你,救出你!”
“要死要活,全凭你自己!”
随着用意念把这几句话传送完,他血瞳流下了血泪,一大口的黑血破口喷溅而出。
然后眼睛恢复成了普通人的样子,继而倒地,陷入昏迷。
松赞老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口鼻眼耳皆流出了黑血,但还没晕。
从衣服的内里掏出两张冰蓝色的符咒,吩咐余白,一道带在身上千万不能弄丢,找到江小鱼时让她吃掉。
另一道被他塞进了南宫笙口中,肉眼可见的奇怪,那符咒入口即化,没有半点作为纸张的样子。
“把这男娃娃扶回去躺好,别动他,别叫他。”
南宫笙伤了大元气,没有些时日是缓不过来了。
珠峰的冤魂枉鬼哪有他想的那么简单,终究他还是没有经验。
幸亏有自家的仙人庇佑,再加上那绝世无两的血瞳加持,不然啊,他今天也要沦为这珠峰众魂的一员了。
至于他,就别研究了,一个藏地的黑心老爹而已。
卫帆连忙叫人一并把南宫笙抬回帐篷内修养,安顿好他后,再想找松赞老爹时,他又神出鬼没的不见了踪影。
看看表,再等一会,欧寒说他那边还有一点事需要安排周全。
“余白,”他其实是想问江小鱼的手机通讯还要多久能修复上,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讲。
“尽快,”抬眸看了对方一眼,“会修上的。”
都是聪明人,好说话,好办事。
既然不是该敌对的时候,就尽量有话好好说吧。
他甘愿以身作则,希望在大家配合之下,能以最快的速度解救出江小鱼。
“那就好。”那就好,想道谢,想想还是算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更何况他更应该做的,是道歉才对。
两三天内局面被他弄的…
要稳下心来,“报仇,”报仇的事放后面,该谁受得,一个也别想跑。
小鱼姐,我会为你讨回所有的公道。
至少这次,你可以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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