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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笙起身,走到窗前伸了个懒腰。
“祁言,按照这具身体的寿命,是不是早就没了。”
这些问题司筠记忆里都有答案。
是啊,司筠记忆里有,原剧情也记载了。
司筠后来成为谢梁傀儡的时候就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后来死亡时连尸体都被过量的冥气腐化,只剩下没人捡的白骨。
按时间线,她老早之前就该死了。
而且按照她这番折腾,若不是她手段通,估计去金国的路上就该挂。
想到这里,灰笙并不悲伤,还有一种平静到舒适的坦然。
她很习惯这种感觉。
非常习惯。
享受死亡太久,比刻骨铭心的孤独感更加能腐化饶灵魂。
那种从头酥到尾尖的慵懒,无时无刻都在挑动她想要直接消失的神经。
如果那年她没有给自己设立目标,大概早就不复存在了吧。
风微微吹,在半开的窗户上略过,吹了进来。
夏季的风微热,却又比肌肤要凉一些。
落到心头,也不知道是热些还是凉些,只感觉就那么刮过,过去了便没有再次遇到同一股的机会。
宿主?
不知过了多久,祁言的声音传来,带着丝丝询问,还有点不露痕迹的紧张。
“唔?”灰笙睁开半阖成缝的眼,“看我,风吹得都快睡着了。”
她直起腰,再次伸了个懒腰,“真是舒服呢。”
“筠。”
“嗯?”灰笙全身上下都懒洋洋的,重新半阖起的眼竟有一丝温和,回过头看见林阳舒,立刻笑眯眯地道:“哥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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