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随着门的响声,黑衣人终于腿软在地。
明轶冷眸快速前往两人上次喝酒的花园,但行至半路却冷静下来。
他现在去做什么?
加入喝酒?还是去把人抢过来?
可他能用什么理由?
他们除了主仆一场,本就没什么关系。
关系……
真的没有吗?
明轶微怔,明亮的血眸暗了下来。
他需要好好捋一捋他的心态。
自从见到她,他的行为真的很奇怪。
正经得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在伪装自己?
为什么?
只因为她总是个需要教导的辈模样?
当然不可能,他从来没有这种无聊的心思。
那到底哪儿起了变化导致他情绪容易跟着那人波动?
明轶冷凝着眸,慢慢走回自己房间。
黑白色调极简风格的房间和其他地方的欧式复古风格格格不入,但他喜欢这种色调。
没有感情。
游戏人生的人也并不需要那种东西。
明轶让人送来他这段时间没有再碰的红酒。
鲜艳如血的颜色在透明的杯子里旋动,像血液一般诱人。
在灯光下微醺,未喝便醉人三分。
他喜欢这种感觉。
闲情逸致地做着喜怒无常的事。
明面上是个高不可攀的贵族,但随时能做出让人难以想象的决定,然后欣赏他们临死前惊恐万状的神态。
像一场场默剧。
悲伤,却最让人上瘾。
那些真的笑话制造家,永远都爱用可悲的选择装点自己可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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