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先去另一个地方。”
“我开车送你。”
“……嗯。”
灰笙低下头。
其实,灰笙发现,那晚发生的事自己已经不太记得了,但她记得,他在生气。
不是以前那种对她故意惹恼他的气愤受伤,而是一种对她行为从本质上难受的不悦。
那种感觉,仿佛回到了某一段不堪的岁月。
听着艾殅,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请你以后不要再开。
我就是喜欢这样,你不过是我父亲的一条狗而已,有什么资格觉得难受。
一样站在自己立场上的绝对否认呐。
即便程度不同,本质上差地别,却让她感觉到意识上微妙的共鸣。
大概是因为……那时候的她,是个傻子吧。
“艾殅,你还好吗?”
灰笙回过神。
“嗯?”
抬眸对上符维担忧的眼。
她瞬间笑了,“我能有什么事,瞧把你吓得,走个神而已,难道还有人欺负我不成。”
符维一怔,没有言绘刚才那一瞬间的心揪,只是道:“嗯,到地方了。”
灰笙顺着他的话望向窗外,实则意识还没有从刚才的思绪里完全出来。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她也早早披上自己喜欢的盔甲,现在的她无人能伤,不过是偶尔想起罢了。
思绪微转,面上又挂起熟悉的笑,邪气又漫不经心,仿佛世间没有能入她眼的事物。
推开车门,下车的姿态潇洒有气势。
“不错嘛,这么偏的地方你都知道。”
“过奖。”符维关掉手机上的导航,将车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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