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灰笙被容嵩伯约谈,特意给他了一份与白家不同的功法。
“还不满呢?”灰笙瞅见白湫的表情,忍不住手痒,踮脚去捏他的面颊。
白湫蹙着眉,将她的双手一手拦截。
灰笙目光落在抓住自己的手上,晃了晃,引起白湫的注意,却没见他松开。
啧,这感觉怎么这么像犯人。
灰笙眨了眨眼,“我给容家的功法不同,比不得白家的。”
白湫眼眸漆黑,如深渊让人望不到底。
“你以为我是为这事生气?”
灰笙又眨了眨眼,当真疑惑。
不然还有什么事?
见她不解,白湫神情又冷峻几分,“方才那容婉儿差点倒在你怀里。”
“噗嗤。”灰笙笑了。
哟哟哟,吃醋了呀
不过坏心眼的灰笙还是十分恶劣地诱导:“现在走在路上这种事九米能遇见八次,有什么好生气的,论吃亏总不会是我这个大男人。”
话得那叫个随意,不仅没让白湫气消,反而让他更加不舒服。
若不是魔性已除,他这会儿恐怕已经杀人证道了。
“她们严重误事,怎能无所谓?”
灰笙眼珠转了转,“要不,我们去江湖上玩玩?”
白湫闻言,这才面色好些。
“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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