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晚还是很冷,春风寒刺骨。
一阵夜风吹来,陈少安不由紧了紧长衫。
石九,冷吧?
还好,不算太冷。比昨夜好多了,昨天夜里风大!
这两天为了抗寒,运功却是多了些。也不错,即抗风寒又练了功!哎,石九啊!三叔这两天受益良多呢!估计快到五级的水准了!你怎样?
老三叔,平日你总是懒得n,如果早用些功!你应该早就到了六级才对呢?
切!你不懂的唉叹了一口气,就是修到六级又有什么用?以前拼命n还有个奔头,盼着能升官职!也好为国尽忠效力!可现在?那些马贼里哪有什么高手?现在我这等级对付他们已是绰绰有余,还吃那辛苦干什么?
可是,等级提高了,咱们接活也好接呀!
臭小子!你傻了?你见过六级的武者在这里混生活的?六级?六级若是投入军中已是一个校官了,谁在这混,这不明摆着在说我有问题!让那些专捕逃犯的赏金猎人知道了,我不得在继续逃亡,又上哪里找北镇这样好的去处?对了,你怎么不好好n?明明早有五级的实力,为什么不去认证一下?三叔也能借借你的光!
老三叔,我哪有偷懒?我天天都在n的。去认证?那要去帝国大城郡的武神殿,还要十数两银子的认证费用。可咱们手中何时有过余钱?
石九,你看咱们商量个事行不?脸上换上一副亲切的笑容。
老三叔,你又想作什么?
看见他的这个标志性的笑容,石九猛然警惕。几年来的相处了解,每当陈少安挂上这副笑容,那准没什么好事?想当初就被这副笑容骗去了多少银子?
嘿嘿这个嘛,我想明天去李老七那里再搏一把!如果赢了,咱们不就有钱了吗?有了钱,什么事不都好办了?
老三叔!每次做护卫回来,你都说去搏一把!可什么时候见你赢过?哪次不是输光了才回来?再说就是去搏一把,你也得有本钱才行啊?
三叔忘记和你说了,才刚我睡着了作了一个梦!梦里呢我抓了好多肥大的鱼。人家不是常说梦里捉鱼是来财呀!咱们怎能错过?至于本钱么?我这不是在你商量吗?
和我商量?老三叔,我可告您,我可是身无分文了!
嘿嘿我知道,可你不是有把刀么?咱们先将它抵押了
不行!老三叔,你休想要打我这断水刀的主意!
你看看你!这刀不是你捡来么?再说咱赢了钱再赎回来不就得了嘛!
不行!绝对不行!嘘老三叔,你听!好象有人向镇里来了?
陈少安以为石九是故意岔开话题,刚要继续忽悠石九。但看他神情不象作假,也连忙凝神细听。
此时夜晚寂静,细听之下的确有数个脚步声,从镇南方向传来。
今夜是二十六,下弦月。
这时月亮还未升起,只有微弱星光,四周黑漆漆的。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人也越来越近。
石九已经站了起来,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陈少安也从磨盘上下来和石九站在一处。
老三叔,听脚步声好象有十几个人,这么晚了,什么人会来镇子?
先别作声,咱们先看看在说!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来的人似乎并不想隐藏自己的行迹。两人对望了一眼,看来这些人应该没有什么敌意。
渐渐地能看清了身影,领头的是一个穿长衣的男人,身后跟着十几个人,好象身上都背着什么东西。夜里太暗,背的是什么却是看不清。
那领头之人快走到俩人近前了,才发现有两个人在那里站着。不由一惊,随手摸向腰间的兵刃,他身后那些人停了脚步,迅速作出防御的姿态。
什么人?在这里作什么?
不用紧张,我们爷俩在这过夜而已!陈少安微笑道。
那人见两人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手上也没拿兵刃,便把手从腰间放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们惊扰了两位休息。多有冒犯,还望多多担待,见谅,见谅!
不妨事,算不得惊扰。相反还是我们爷俩惊了众位一下。呵呵陈少安笑道。
领头那男子伸手施礼,笑道:两位客气了,正好借问一下两位,这里可有酒楼客栈?哪一的家客栈比较好一些?
陈少安见这人三十多岁,说话行止识又谦和有礼。忙拱手还了一礼,说道:不知这位大哥是要暂住呢?还是多住一些时日?
暂住,暂住两晚而已。
那就去聚财酒楼好了!楼上休息,楼下用饭。价钱公道,房间又干净,你们十几个人住很方便的。
多谢朋友指点!只是那聚财酒楼该怎样走?劳烦俩位还望告知。那人又施了一礼。
噢,沿着这条路在向前走一百多步,靠左侧有酒旗招牌,一看便知道了!
那真是多谢朋友了,改日如在相遇,在下一定请朋友喝上一杯!以表谢意!
不用客气,出外都是朋友兄弟,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嘛!
那人一挥手,冲着陈少安笑了笑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兄弟,咱们后会有期。
特意又看了两人一眼,当看到石九身侧那把刀的时候,眼神停了那么一刹那儿。随后又笑了一下,点点头,便领着那十几个人继续向前走。
当这些人从两人面前走过时,俩人见这些人行止极有法度。而且似乎有意无意将两个瘦小的身影,护在队伍中间。
这一队人互相之间并无交谈,至始到终只有那个中年男子开口与俩人答话。其余那些人连一丝声响都未发出过,显见这群人是以这个中年男子为主。
当俩人看见队伍中那俩个瘦小的身影时,两人不由得稍稍多留了点意。
待这些人走的稍远一点时,石九低声道:老三叔,这些人中有两个人应该是女子!
不但有女人,而且还是两个年青的女子呢!要是我猜不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来自中原南部。虽然身上还背着东西,看着象是一些行商,实际上这些人有些古怪。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些人应该都来自军中,既使不是现役的军士,那也绝对是刚退役不久的老军伍。
老三叔!你怎知道这些人是参加过军队的人?又从哪里看出那两个女人都是年青的女子?又怎么知道地们是来自中原南部?
呵呵石九!先不管这些人是否来自军中。先说说那两个女子吧。唉你也十岁了,等今年挣了钱,三叔领你去脂粉乡里滚上几滚!你就能学会如何分辨女子的年岁了。我看那个跟在你雨晴姐身边的小月就不错!她还是个清倌人呢,等挣了钱,三叔给你包了她?嘿嘿
老三叔!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回去睡了石九有些恼了,这老三叔一提女子就没个正经。
哎别走啊!好,好,我说给你听。陈少安又笑了一阵儿,才又说道:刚才他们从咱们身边过去时,我就闻到了只有在霸川江南岸,特产的桂花胭脂的香味了。你可要知道?那桂花胭脂可是南方少女们的最爰!哪个少女不擦这桂花胭脂,都不好意思出门?而且根据我刚才闻到的胭脂香气,那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去年我好不容易在一个南来的行商手里,买了半盒二等品送给你雨晴姐。你不知把你雨晴姐高兴成什么样子了?嘿嘿
噢老三叔,可是你怎么看出这些人,都是来自军中的行伍呢?
这个么?怎么说呢?你看他们行走时之间的距离远近几乎一样,而且脚步落差几乎一致,走路时身姿严整,暗带防护之意。虽然这些人从咱们身前经过时都放缓了气势,可是从军营里带出的那股铁血的味道,又怎能瞒得过三叔我这个老军伍呢?想当年在东都御nn的时候,那些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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