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白莲教大营那边,甚至连斥候的行动都停止的,真的好像就那么认命了一样,老老实实的窝在原地,啃着陈钦送来的老米饭,一动不动了。
而苏好儿也很安静的呆在城里,每日里和自己的那几个人着什么,也不催促去王村的事情,折腾了高函大半个月的事情,似乎就这么解决了。
但是,高函的烦恼可不算完。
白莲教这边,哪怕只是稍稍稳住了一点,那也算那是稳住了,那是因为他机缘巧合的抓到了苏好儿,但是,孔有德那边,他是怎么都稳不住的。
孔有德对他这一千号人是忌惮,但是也没有忌惮到畏畏缩缩的地步,无非是知道他这支兵马火器比较多,强行吃了这一支兵马,又得不到什么好处,那是一点都不划算。
但是,若是有人愿意帮他付出代价,帮他将卧榻之旁的这支朝廷兵马消灭掉,他还是很欢迎的。
他手下的士兵,可以一个都用折损,而他付出的,不过是将高函曾经占据的镇抚司大营那片地方和镇抚司大营旁的码头,允许对方使用而已,这样下掉馅饼的事情,他要不做,他真觉得自己就是傻子了。
和那些番人达成初步的协议后,那两艘番饶战船,就在镇抚司的大营的旧址上,卸下了一两百号人,开始乒乒乓乓的修缮起这做大营来。
孔有德的人管这座大营叫做番营,尽管除了船上和孔有德接触的那些是正儿八经的西洋番人以外,这些到番营里修缮营房的大都是一些瘦瘦皮肤黝黑的家伙,这些家伙头发是黑的,眼睛也是黑的,和西洋番人可搭不上边,就是一群南洋番人而已。
但是不管西洋南洋,总之都是番人而已。
孔有德也不计较那些佛郎机人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帮南洋番人,据还有更多的南洋番人会被送来,他一点都不在乎,反正登州的城府,他很有信心,不管是番人也好,朝廷的兵马也好,甚至白莲教的兵马也好,不来个三五万人,那是绝对啃不下登州的。
既然啃不下登州,他还担心个鬼啊,正经是这些番人愿意帮他打锦衣卫的人,那才是重要的。
据这帮番人和高函的锦衣卫的兵马,在广东可是结下了大仇,这一次,就是纯粹来报仇的!孔有德对这话信了三分,还有七分么,那就是呵呵了,番人们想做什么,他还是知道点的,不过,那有怎么样,不过是在山东要个落脚的地方么,他可以给啊!他甚至觉得,如果朝廷的兵马来对付登州,只怕最不愿意看到朝廷兵马收复的,应该就是这些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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