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那边,原来柳姑娘你还是留了后手,刚刚我还在和高大人,你这个女诸葛算无遗策呢!”孙元化笑呵呵的道:“登州那边,终于有消息传了过来,那孔有德夺走的火器厂,原来根本就不能开工,炼铁炉子已经被姑娘暗中派人给破坏掉了,没了这炼铁炉,那些工匠也只能干瞪眼了!”
“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这炼铁炉子可是咱们高大人是心血,岂能让外人轻易学了去,而且还用来制作打我们的火器!”柳如是嫣然一笑,摆摆手。
“我就不问你们怎么用的手段了,不过,这么多来,终于算是听到一点好消息了!”孙元化点零头:“可惜了我城里贮备的那些火器和火药,如今全部落在了孔有德手里了,我这一辈子没有看走过眼,唯一看走眼的这一次,却是让我彻底的栽了个大跟斗!”
“对了,以前不大方便问这些问题!”高函微笑了一下:“孙大人这几年来自己制作,采购了不少了火器火药,我看登州大营和登州守备军中装备的火器也不是很多,这些火器一直都贮藏在仓库里吗?”
“是啊!”孙元化一脸的肉疼,“城头上我放置了三十多门大炮,仓库里还有差不多的数量,若是加上那些歩卒可以用的虎蹲炮这些一点的火炮,足足有三百来门,除了装备军中的数百支火铳,武库里还有两千余支火铳,这些东西都是这两年我除了朝廷拨给的军费,一两一两的从牙缝里抠出来的银子啊,这奸贼,这奸贼……”
“登州大营孔有德本部差不多快三千人马,城里他辽东的家眷差不多可以凑出两三千人,加上城里原来的山东守备兵马三四千人,别附逆的百姓,这孔有德子在登州城里的人马已经超过一万人了,加上这么多的火器,这朝廷要多少兵马才能收服登州啊!”柳如是有些感叹道。
“我原本是打算靠此坚城抵御渡海而来的鞑子的!”孙元化一脸的无辜:“可惜,谁想到这奸贼会反了呢?”
“你还没有算上水师的人马?”高函朗声道:“最新的消息,登州水城已经于昨日陷落,总兵张可大战死,在水城的水师战船已经悉数落在了孔有德的手中!”
他一脸的忧色:“如今孔有德等于摘了孙大人经营了几年的桃子,可守可走,靠着朝廷在山东的兵马,只怕很难拿下了他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孙元化黯然:“我错信了这个狗奸贼了,如今局面糜乱到了这个地步,我就算是死了,也是难辞其罪啊!”
“不要这些没有用处的话了!”高函叹息了一下:“对了,孙大人你要事找我,具体是何事,如是这一打岔,我差点忘记了!”
孙元化脸色一整:“山东的局面成了这个样子,朝廷的兵马被白莲教牵制在济南,难以顾及我登莱,但是,若是放任这孔有德坐大,我觉得,将来这孔有德对朝廷的危害,只怕比这白莲教更大!”
“我也是这个觉得!”高函深以为然,眼下的孔有德有兵,有粮,有坚城,有大量的火器,昨还得了水师的不少战船,白莲教这群乌合之众和他相比,简直无害得好像一个白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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