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下已经出现了大量的敌人,城头上示警的锣声,就一直没有停息过,而在城下的轮值休息的官兵们,也一个个在自己的长官声嘶力竭的叫喊下,没命的望着城头上跑。
敌人都冲上城头了,再不上去,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将他们杀下去!!”
奥利维亚简直快要疯了,这场大雨来的太不是时候,而城外的敌人,选择的这个时机简直是太好了,大雨中,目力不能远及,喊声不能传达,连顺畅的指挥都不大可能,每个人身边,看到的都只是自己队的同伴,队和队之间平时操练娴熟的协作,在雨中也变成了极为困难的事情。
就连她,现在也只能带着自己的亲卫,充当一直流动的队,看到哪里人多就朝着哪里杀去,不断的在城头上游走,将蹿上城墙的敌人杀死,将没有蹿上来的的,杀了下去。这样的游走,起不起作用,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樱
大概城外的敌人,也是打的这个算盘吧,火器失效官兵指挥不灵,然后遭遇到这样规模的攻击,想来,城头上的官兵,在忙于搏命抵挡的时候,已经变成一团散沙了。
与之消失了火器优势的这个缺陷相比,镇抚司的人也好,团练的人也好,他们一直实行的队制度,却是在这大雨中,凸显了奇效。
城墙上的防卫,都是按照队为单位安排的,这就意味着,在一起作战的,都是一个队的人,彼此之间的配合相当的默契,一声喊叫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彼茨意图,敌人虽然多,甚至偶尔还有冲上来的,但是,一支配备完善配合默契的队,至少发挥出了比同样人数两到三倍的战力。
所以,城头上看似岌岌可危,有攻有防,打得有声有色,但是,一时之间,贼人们想拿下城墙,冲到城里去却是不大可能。
城墙下面,距离城门五十米不到的民居里,将近两百个身影,沉默的矗立在那里,宋健和林立,两人手持着长刀,等待着高函的命令。
他们的属下,是高函的亲卫,也是高函的预备队,更是高函最后决一死战的力量。
“下来多少炮队!”
高函大声的喊道,四周民居的大门已经被砸开,刚刚从城头上撤下来的炮队,就在这里,而炮队的人正在努力的擦拭着火炮,清点着尚未打湿的火药。
“不足十支!”
宋建大声的回答道,其实炮队的人下来不少,但是仓促之间被袭击,很多人都是放弃了火炮,直接徒了城下,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火炮虽然不是很沉重,但是,不放弃火炮,退下来就很难了。
只有离得这些冲上城头的敌人较远的十来支炮队,将火炮撤了下来。
“将火炮对准城门,一旦我们全部战死,你们将火炮对着敌人发射完后,立刻销毁了火炮!”高函命令道:“销毁火炮后,我允许你们自行突围!”
大雨还在继续,高函的话,在雨中并没有传多远,但是很快,炮队的人全部知道了这个命令,很多失去了火炮的炮手,再将自己的带下来的弹药交给了战友之后,也拿着武器,冲到了雨中的队列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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