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山城里的人口,满打满算不会过万,但是蔚山城里就是长居的,都足足有一两万人,这里是釜山港重要的中转处,从鲜朝各地来的打算出海贸易的货物,大都集中在此。
这里的商业气氛,甚至比釜山还要浓厚,毕竟釜山只是一个单纯的港口城市,而蔚山的因为这些来自全国的货物,以及从海外运来的货物,这里的繁华,在某些地方,甚至更甚于庆州。
因此,这里除了正常的守备以外,还有庆州府的一个兵所。
守备府的士兵,一般在四五百人左右,这些人平时做的就维持治安,清剿附近的妨这些事情,战力比起驻扎在府城的兵站士兵,要弱很多。
而兵站里常驻的,按理来,足足有一千出头的士兵的,不过,吃空饷这种事情,鲜朝人一点都不必大明的那些腐败的将领差,一个一千出头的兵站,能有一半人就不错了,这其中,至少还有三分之一是统兵将领的亲卫。
奉令被调集到府城的兵站士兵,怎么都不足数的,这兵站的头儿和守备那边商量了一下,也不知道付出了什么代价,守备府里居然也拨了三百人给他凑数。
兵站的头儿倒是开开心心的带着自己的并和凑数的守备官兵去釜山“剿匪”去了,但是,蔚山城里,留下的军力,其实连两百人都不到了。
这两百人,其中不少,还都是守备的各种亲戚故旧,吃拿卡要欺压百姓是一把好手,至于打仗,这种事情,他们一般都是随缘的。
所以,当李梅带着自己的人马,浩浩荡荡的出现在蔚山城下的时候,这蔚山城的守备士兵,除了大声的敲着铜锣示警,他们唯一的举动,就是死死的关上城门。
惊慌失措的守备,听得城下来了大批的强盗,那是几乎连自己守备府的厨子都带上城墙去了,釜山前车之鉴,他可不想成为丢了城池的守备。
“老大,这没法打啊!”
把总望着三四人高的城墙,再看着紧闭的城门,也有些傻眼了,城头上虽然看起来守军不多,而且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但是,他们也拿这么大的一座城池没办法啊,人家只要把城门一关,他们这几百人,啥都做不了。
李梅也恨得牙痒痒的,没错,自己是料到这里城池空虚了,但是,却是没料到这种情况,他倒是有些后悔没带几个釜山投降的鲜朝军兵出来了,若是有几个那样的家伙,没准还能偷偷混进城去。
“打不了他们,也得吓死他们!”
李梅朝着城头上一指,狠狠的道:“派几个大嗓门的兄弟过去叫阵,什么难听给我骂什么,要是他们再不出来,兄弟们对着这破城尿几泡,气死这帮孙子!”
于是,釜山城外当初的一幕,在蔚山城下重演了,至不过,这一次主次颠倒了,而且,论起这羞辱饶手段,大明人可是比鲜朝人有创意多了,光靠嘴不算什么,反正很多鲜朝人未必听得懂。
但是,几十号人一起掏出那话儿,对着城头狂笑着撒尿,这种肢体语言还是谁都看得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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