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沈兄提醒,聂荷我们过去赴宴便是,不必多说。”
顾仁见到聂荷似乎还有话要说,出言阻拦,带着对方前去福舟的甲板,他也想看看这次同去云州参加大考的人是什么水准。
沈古望着顾仁与聂荷远去的身影,神色微变。
他刚刚听的分明,那顾仁身上的玉佩也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而是聂荷姑娘的。
他刚刚借助灯火,仔细打量了顾仁一番,发现这家伙身上的衣物其实也一般般,用的料子比自己身上的差多了,看上去不是什么显赫的人物。
但是为什么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人会和聂荷小姐在一起,关系还如此亲密?
更让沈古在意的是,他刚刚偷听到,那块玉佩对聂荷相当重要,乃是她父亲送给她的礼物。
却被顾仁这小子用龌蹉的手段夺得,聂荷小姐碍于面子不好正面抢夺。
若是他帮助聂荷夺回玉佩,将此物送给聂荷,岂不是能叫美人倾心?
“此事倒是可以安排一番。”
沈古冷笑一下,呼唤来了几位手下,做出安排。
他当然不会直接对顾仁动手,那样太失风度,这里是他的船,他有一百种方式,将玉佩夺回来。
也有一百种方法,悄无声息的将看不顺眼的人丢下船。
只不过眼下还需要试探一下,这位叫顾仁的家伙,到底是扮猪吃老虎,还真的就只是一头猪……
福舟体积庞大,最底层压置重物,吃水很深,在湍急的涌江上行驶让人感觉不到多大的波动,行走在船上如履平地。
在沈家人的安排下,福舟的甲板上,有侍者架上铁架,烧起炭火,烹饪美食,有侍女拿出瓜果和酒水,服侍船上的来玩的客人。
宴会的气氛顿时弥漫,福舟上不少年轻才俊都聚集到了甲板上,对酒当歌,气氛欢悦。
顾仁一直在船边看风景,来的算晚,大部分人都已经入座。
他便随便寻了一个位置,准备坐下。
“等下,你不能坐这里!”
顾仁还未入座,左边的人忽的叱呵,语气不善。
那人虽是少年,但满脸横肉,留着络腮胡,相当老成。
“抱歉,我不知道这位置已经有人坐了。”
顾仁抱拳,不想在这种小事上与人争执。
“不,这个位置没人坐,不过你不能坐在这里,这位小姐才有资格,那里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顾仁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甲板后排有几个人散坐在那里,面带愠色,正在闷头吃喝,与欢快的宴会氛围截然不同。
“这是个什么道理?”
聂荷闻言不悦,她们也是花钱坐船的,沈家安排的宴会,这人凭什么指挥?
“小姐虽然是启窍境界,却未开启灵眼吧。”
那人见到身穿石榴裙的聂荷,语气顿时缓和了不少:
“你看这里的人都是按照实力排坐的,你看楚公子乃是灵台境界,理所当然上席第一位,我们这些启窍境界的分坐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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