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见到这老妪,面色不变,道:“田婆婆,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罗县令,您不要跟老身玩这一套,您是朝廷派下来的县令,我们尊重您,每年的税收我们家家户户都是按时交,唯一的底线便是不设城隍。
不干预我们信仰灵溪神,您当初是怎么答应我们的,现在却大张旗帜开祭,听说你明天还想要带领全县百姓一齐祭拜城隍,你这是在挖灵溪神大人的根啊!”
老妪情绪激动,一番话说下来,气的咳嗽连连,她身后立马有几个人走出来,为其顺气。
后方顾仁见到这一幕挑了挑眉,心说这老妪地位不低啊,从打扮上来看应该是富贵人家。
他注意到了这位老太的姓氏,田!
他在灵溪镇之中已经遇见了好几位姓田的人了,这样的相遇是巧合,也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灵溪镇之中姓田的应该不少。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田姓在灵溪镇是一个大姓,他们早在乾盛开国事情就在此地居住。
经过百十年的发展,开枝散叶,理所当然的成为灵溪镇最大的宗族,就连灵溪县下面的一些乡村也有田家的人在耕耘。
“田老太,您话不能这么说,我灵溪镇距离阴海近,城隍乃是庇护此地的神灵,不可或缺。”
整个田家,人数众多,虽然大多是普通人,修行者不多,但是人多力量大,整个灵溪县三成的人都与田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蚂蚁多了,碾死大象,田家人多势众,哪怕是县令也不能无视他们的存在。
而这老妪名田如玉,乃是整个田家辈分最高的一人,在家族之中有极大的话语权,进而在灵溪镇都有相当的影响力,这也是罗县令对她客气的缘故。
“我呸,你们说是帮助灵溪神重建庙宇,老身才任由这个寺庙修建起来的,还出了大把灵币做香火钱。
结果你告诉我不是,简直无耻,今日要是不给个说法,纵然你是县老爷,也别怪我们不给面子,将城隍庙给拆掉!”
田老太虽然老态龙钟,说话都不不利索了,却是一个十足的狠人,竟然要当着县令的面拆房子。
“老祖宗说得对!”
而她身后,显然有不少人都是田家的人,他们相互起哄,趁着机会向前逼近。
负责保卫县令的八位衙役纷纷拔出腰刀,但他们在百人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甚至还有不少围观群众,周身散发出来了灵气,赫然是修炼者。
甚至他们拔刀的动作还刺激到了这些围观的人,他们纷纷向前涌来,要将他们压倒。
面对这样的人群,在场的衙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站在后方的顾仁也没太弄懂这是个什么情况,听上去好像是在立哪个神灵的问题上起了矛盾。
灵溪神是本土神灵,而城隍是官方设立的。
貌似有了城隍后,灵溪神会受损,本地居民要为了信仰而战?
“徐夜游使,您说现在该怎么办?”
面对这个情况,罗县令也是头痛,他将目光投在身边的锦衣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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