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金子换的雅阁,何笑笑虽有心多坐会儿,奈何一个人委实无聊,至于找姑娘陪酒——想想就可以了,最终拍屁股走人。离开天香阁何笑笑没再瞎逛,径自返回驿馆,不过看到门口两排甲士,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反而皱起眉头。以往房玄龄在的时候,宋国也曾派侍卫守护驿馆,那是因为房玄龄位高权重且是唐皇使者,而李崇义虽是皇室宗亲可他这郡王根本不够人家看的,因此房玄龄离开后侍卫便撤了回去,今日这是怎么了?
盯着那一个个带刀侍卫,何笑笑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他可不认为今日住进了什么大人物,那多半就与他有关,可明明是他们怜花楼堂主带自己离开的啊,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心思百转却没能想出结果,何笑笑本想停下脚步捋捋思路,可看周围人影晃动,便知道如此一来徒惹是非,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确如何笑笑所料,来人正是在等他。大堂中间主坐上,一白衣儒士端坐其中,正是怜花楼明堂堂主柳传雄。至于李崇义,一脸冰冷的做在下首客座上,看到何笑笑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似在恼怒他惹是生非。
望着李崇义,何笑笑灵机一动,立即低下脑袋,道:“公子,小的一时贪玩回来晚了,请公子责罚。”说话间,何笑笑更是抱拳冲李崇义行了一礼。
冷眼盯着何笑笑,李崇义虽然不喜,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道:“目无家法,目无尊长,自己去后院领罚。”
看李崇义配合的如此完美,何笑笑虽有些吃惊却也在心底叫好,赶忙躬身拜道:“小的遵命。”说话间,何笑笑转身便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只是根本不待他抬步,儒衫男子开了口,道:“公子且慢。”
心底叫糟,何笑笑也只能转过身来,故作疑惑的望着儒衫男子问道:“前辈可是在唤小的?”
柳传雄自顾一笑,道:“公子何必妄自菲薄,陈堂主对公子可是称赞有加。”
何笑笑心底叫苦,尤其看到李崇义冰冷的脸庞又阴沉许多,更是哭笑不得,张口说道:“陈堂主厚爱,小的可消受不起,至今想起来仍心有余悸,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柳传雄并没有回答反而笑着说道:“消受不起,心有余悸……”
在儒雅男子似笑非笑的笑声里,何笑笑似明白他为何大张旗鼓了,担心自己摆脱跟踪去见了陈少凡密谋对付太子,只是领自己离开的是灰袍男子,怜花楼的堂主,难道他不知情?就在何笑笑发愣时候,儒雅男子又开了口,道:“公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看着儒雅男子那温和笑意,何笑笑却似看到了只老狐狸,不过脑中灵光乍现便有了主意。既然猜不透儒雅男子与那陈堂主的关系,那就实话实话,如果真不知情就让他们相互猜忌去,如果两人关系很好那就是故意迷惑何笑笑,一旦何笑笑中计说了假话,以往所说种种都会被认定是假的,那麻烦就大了。所以在儒雅男子的注视下,何笑笑赶忙挥手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迷惑。前辈,小子今日是跟陈堂主离去,难道你不知道?”
听到何笑笑的话,柳传雄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眼神逐渐便冷,直直盯着他问道:“当真?”
看到儒雅男子的神情变化,何笑笑心道莫非他们两个真的不和,今日都是那陈堂主瞒着他做的?虽猜不透所以然,何笑笑却没有任何迟疑的说道:“前辈,你觉得小子瞒得了你们吗?小子本来是去天龙寺礼佛,后来遇到陈堂主,他带我见了一位万妙门前辈。”
儒雅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问道:“万妙门?他带你去做什么?”
这次何笑笑没有立即回答,思索片刻才张口说道:“那位前辈错把我当做故人之后,给我讲了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整整一下午,前辈愿意的话,小子可以带你去见她。”
儒雅男子明白何笑笑的意思,不想讲那个故事,如果他一定要听就只能去见那位前辈了。盯着何笑笑,柳传雄似想看透他的虚实,最后张口说道:“此事老夫自会找陈堂主,若敢挑拨是非,休怪老夫无情,晚上又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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