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自然懂何笑笑的意思,讽刺苏宇翰没有教养,而且骂的如此刁钻,虽觉得好笑可猛然想到什么心底叫糟,这位爷年少气盛,闹不好可是要动刀子的。
诚如大牛所料,苏宇翰年少气盛如何经得起这样的讽刺,英俊的脸庞都为之扭曲,只是未等他开口,王志远这个小屁孩已叫了出来,道:“我明白了,笑笑哥你在说他没教养,像畜生,哈哈……”
清脆活泼的笑声,在这静极的大堂久久回荡,可落在苏宇翰耳中犹如针刺,咬牙切齿的交道:“小贼,看剑。”冰冷的大喝声中,苏宇翰挥手已多出一柄软剑,刺向何笑笑咽喉。
苏宇翰这一剑又快又急,在灯光的映照下发出欲择人而噬的冰冷光芒,气氛瞬间一紧。
看苏宇翰两眼眯起,大牛便意识到不妙,张口叫道:“苏公子有话好说……”奈何话刚出口苏宇翰已经出剑,见此,大牛下意识的挡在何笑笑面前。
何笑笑本就对胡家没有任何好感,再看苏宇翰鼻孔朝天更不爽了,这才出言讽刺他,不过何笑笑真没料到这位爷会出剑,要知道胡三被他踩断鼻梁骨都忍了没动手,谁能想到这位爷脾气如此火爆?然而看大牛想都不想的挡在身前,眼中露出一丝感动。
大牛较苏宇翰大许多又练武多年,可面对苏宇翰也不敢大意,他可是早就听闻这位主的不凡。
苏家乃书香门第,受家族熏陶苏宇翰三岁习字五岁读诗,算得上年少有名,可最后竟然拜在胡老大门下,着实让许多人大跌眼镜。对于这位关门弟子,胡老大更是倾囊相授爱护非凡,小小年纪武功已然不俗,极快的剑势又似水波起伏,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非但没有任何冲突反而杂糅在一起,让人难以捉摸。
终究行走江湖多年,大牛虽震惊于苏宇翰的武功,却是很快平静下来,气沉丹田再吐出,五指如爪抓向长剑。
看大牛用肉掌来接自己的宝剑,苏宇翰眼中冷笑更甚,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小爷!心中如此想着,苏宇翰手中软剑越发飘忽不定,极快的速度甚至发出奇异声响,刺向大牛手掌。
大牛功力眼力虽高苏宇翰一筹,却也只高那么一点,奈何肉掌根本无法与刀剑相提并论,这一掌虽抓住了苏宇翰的长剑,却在手心留下一道血槽,鲜血直流。也顾不得疼痛,大牛抓着长剑叫道:“苏公子,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剑?我先代两位师弟陪个不是。”
苏宇翰练武多年心高气傲,看宝剑被一个莽汉抓住,越发恼怒,喝道:“还不放手!”大喝声中,苏宇翰提起全部功力,想要将自己的宝剑抢夺回来。
大牛岂能不知道松手的结果,若是他再次挺剑攻来,自己没带兵器,如何与他交手?所以,万万不敢放手,只能用力抓住长剑,拼斗起内力来。
看大牛流血,尤其想到他因为自己受伤,何笑笑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就对不起你那张臭脸,不过看两人不再有其他动作,心底一阵好奇,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拼内力?
想到这里,何笑笑眼珠转动便有了主意,一脸担心的叫道:“大牛哥,你流血了。某些人啊,当真不要脸,明明武功不咋地,就仗着神兵利器搞突袭,丢人。”
王志远对苏宇翰恼怒至极,随声叫道:“就是,那么大的人了只会突袭,下三滥。”
何笑笑心道一声好弟弟,接着说道:“本公子虽然没见过胡老大,可能够说出愿赌服输这种话,想必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教出这种只知道突袭的弟子?有损胡老大的威名。”
听到这里,不少人已猜到何笑笑究竟何人,当日王魁跪在西市磕头认输,可是传的沸沸扬扬,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正主了,也怪不得两人会起冲突。
盯着何笑笑,苏宇翰恨的直咬牙,奈何全部精力都在长剑上,如何开口?俊脸一阵红一阵青,固然是被何笑笑气的,亦因为拼内力憋的。
看着苏宇翰的表情,何笑笑心底笑个不停,然而脸上表情依旧严肃,接着说道:“不对,胡老大男子汉大丈夫光明磊落,断然不会有这种下三滥的弟子,或者,九公子叛离师门?”
话到这里,何笑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道:“一定如此。九公子,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胡老大含辛茹苦把你培养成人,你竟然叛离胡家……唉,乌鸦尚有反哺情,羊羔亦知跪乳恩,可某些人啊,畜生不如。”
看何笑笑摇头晃脑一脸惋惜的模样,苏宇翰再忍不住出口反驳,奈何张口却是一口鲜血,直直倒了下去,唯独一双眼睛圆睁,死死盯着何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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