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转身看了一下颓败的哨所。
长城烽火台似的斑驳的墙上,篆书五个苔迹斑斑的大字“祭山哨所”。拱形大门破败不堪,一边门板耷拉着,另一边早飞到爪哇国去了。循着大门的青龙白虎呈环抱的残垣断壁上,青草萋萋,蔓藤墨墨。
慕白因:“敖伯伯,当年这哨所也盛况非常啊。怎么如今这般残毁?”
慕白随敖明步下走廊的台阶,只听敖明:
“当年这哨所配驻有数十军队。后来减到一人。再来后王国武备废驰,连人都不派来了。如今王上只一味,一味……唉!”
慕白听敖明欲言又止,那“一味”背后肯定是指责的内容。心中也有几分明白了:不是好色贪淫,准是酒池肉林之类,没想到这个中国古代似的世界也一样有昏君。
此时许多村民涌上走廊,各带着惊奇的表情伸手去触摸飞舞狮,有些还伸手去弄着裙裾似的波动着的飞行膜。飞舞狮只轻声嗷叫着,任由他们玩,可是表情似像在:
“君子动口不动手,好不?赞美可以,别伸手摸我啊,人家怪痒的。”
慕白的余光却看到紫莹与敖夫人坐在走廊边沿上逗弄着玉兔。紫莹似乎在向她母亲讲述着什么,两人一时表情严峻,一时眉目含笑。
“紫莹两个酒窝是蜜糖旋成的吧?那么甜!”他正心猿意马,忽听敖明又:
“如今边疆群盗蜂起,这祭村也没个安宁。老夫正愁闷,不想半月前,得到州府的指令,要老夫推荐人选,恢复哨所。”
“哦,那好啊!”慕白应到。敖明捋了捋胡子,转过身来盯着慕白又满眼问号的继续:
“慕公子不知道从哪国来,要到哪国去?”
“晚辈,从,从……中国而来,嗯,嗯,四海为家。”慕白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值得嗫嚅道。
“中国?”
“敖伯伯,就是世界的中央。”
“哦!老夫明白了。”敖明捋着胡子,回身仰看哨所上斑驳的字,长呼了一口气,道:
“慕公子,老夫推荐人驻守哨所,你可是乐意?”
“啊?!”慕白几乎膛目结舌:自己刚来到这祭村就要当上公务员了,好事啊,更关键的是可以常跟紫莹相见。于是咧嘴喜道:
“晚辈,求之不得!蒙敖伯伯厚爱……”
“嗯!慕公子连这么可怕的蝎子军都可以控制,哈哈,保境安民也只有你才能胜任了。”敖明笑声忽止,正色道。
“保境安民?”
慕白心想:敖伯伯,咱们都快成为翁婿了,别给我讲得那么高尚,我只要能见到紫莹就行了。只是我如今身无分文,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彩礼多少?这么想着,竟没头没脑的脱口而出:
“敖伯伯,不知道彩礼多少啊?”
“啊?”敖明疑惑的转过脸来。
正在这时,黑乎乎的蝎子背后突然一阵骚乱,且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慕白看到敖明的脸色像泼了墨水一样难看,不由得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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