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贤轻呵一声,嘲讽意味明显。
他不松手,反而加重力气。
“既然是老熟人,那就好好聚一聚。我们再喝上几杯,好好叙叙旧,这么着急离开干什么?”
秦修锦不喜,想要开口拒绝,奈何头晕更甚,力气更是。
还未来的及反抗,便被白子贤以及三四个猪朋好友拉往最中间,最豪华的位置上,重重摁进真皮沙发里。
被洒酒之人是司徒静,见白子贤生出逗弄对方的心思,不喜,随意寻了个借口离开。
白子贤不满。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司徒静,在一起相处的时间还没有一,便急着离开。
难道,她在责怪自己没有及时找到她吗?
想来,也许是!
想到司徒静对待自己时的高冷姿态,他并未上前阻拦,任其离开。
女人,绝不能惯着,否则蹬鼻子上脸。
气血不顺的他,自然而然地,将所有怒火发在了秦修锦身上。
挑最烈的酒,毫不间断地强制灌进秦修锦的嘴,态度强硬,速度很快。
在众人眼中,此时的秦修锦更像是那古代被迫接客的花娘。只可惜,他接的不是人,而是酒。
大脑神经被麻痹,胸口疼痛,胃液翻滚,秦修锦终是抵抗不了醉意,身体瘫软下来,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奇怪的形状,酸溜溜,夹杂着一丝臭气,恶心难闻。
周围人立马露出嫌弃之色,纷纷退让开来。
瞬间,秦修锦成为了欢愉之地内,那最为独特的“风景”。
软硬适中的灰黑地毯之上,男人那一身穿旧聊高档白色衬衫发黑,微微褶皱的裤子染上奇怪的颜色,满脸疲惫之色。
过度呕吐,让他那本应好看的俊脸难看了几分。
潦倒醉汉,不过如是。
当场,不少人认出他来,纷纷指着地上颓败的男人,三道四,语言之恶劣,仿若最尖最利的刃,狠狠刺在他的心脏之上。
“看啊,这就是秦家那子想不到,竟然会沦落到今这种地步……”
“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罪有应得。”
“之前的新闻,你们还记的吗?”这话的人顿了顿,面上露出浓浓鄙视之色。
“秦妍,秦修锦的妹妹,竟然丧心病狂到绑架一个十岁出点头的女孩,太可恶了。一母同胞,作为亲哥哥的他,我想,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话会不会以偏概全了?他现在好像很难过,日子很艰难,我们就不要这么他了……”懦弱女声响起。
“你这话,显得你很善良。既是如此,你们家族怎么不去帮他?帮秦家?还要加入打压秦家的行列?”
理解秦修锦,替其话的声音越来越少,最后一边倒,全部都是斥责他的话语。
秦修锦醉了,意识却在。
他静静趴在地上,头朝下,沉默,紧紧闭着眼,好似这般,就能杜绝所有的声音。
可,为什么心会越来越痛。
见此,心中郁闷得到驱散,白子贤心下大快。
他高昂着轮廓有型的光洁下巴,走进,蹲下,欲一手拍上秦修锦的头,却在半途停止,甚是嫌弃地收回。
“秦修锦,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我猜你现在是没有私家车作为座驾的……”
“不用!”秦修锦低吼,力道之大,让后者惊讶。
白子贤不理,甚是“大方地”环住对方的脖颈,紧紧圈住。从后面看去,俨然就是好兄弟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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