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儿的不是白染的徒弟墨陌,而是雷烈的徒弟吴清风。
吴清风每个月的第一都要下山去一趟,主要任务是到镇上几家七圣山联络点儿预订山上需要的日常用品。
这次下山之前叶七七来找他了,也没提之前那回事儿,只是让清风师兄顺路去镇上一处客栈,给她取点儿东西,态度挺好,还笑眯眯地。
吴清风当然非常高胸应承下来了,师妹都已经连着数日没和他过话了,只要师妹能原谅他,别是顺路去山下给她取点东西,就是再让他跑一趟大安岭,他也是愿意的啊。
然后,吴清风当晚就没回来,派人下山也没找着,整个人彻底失联了。
第二清早,刑堂来人把雷烈找去了,让他跟着一起下山,清理门户去。
雷烈跟着刑堂的冉了山下一家客栈,走到二楼一个房间,一进门就见一浓装艳沫满身风尘之气身材健硕的女人抱着团衣服正坐在椅子上抖腿呢,再往床上一看,自己徒弟吴清风身着一条裤裤,也在那儿抖呢。
吴清风一见自己师父眼泪就掉下来了
那女子伸出粗壮的手指向雷烈和刑堂长老一指:“你们是他家人?”
雷烈虎躯一震、双目圆睁,一瞬气场全开:“你是谁?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妇人!你把我徒弟怎么了?”
那女子还真就不是什么普通妇人,面对大魏第一高手却半点儿没有惧意,嗖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叉着腰向雷烈骂道:“他是你徒弟?你还有脸问我还把你徒弟怎么了?你应该问问你徒弟把我怎么了?他自己找上的老娘,名码实价的我都和他了,第二早上翻脸不认人想白玩儿?钱带来没有?没钱可别怪老娘不客气!我还跟你,干这行二十来年了,老娘什么人没见过?跟老娘玩横的耍流ang,你也不打听打听去,我魏花怕过谁!听有欠赌债欠酒钱的,欠我们这些女饶皮ru钱,打雷劈不得好死!”
房门外已聚集了不少客人,扒着门缝对里面几个男人指指点点,纷纷声嘀咕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召妓还带不给钱的,真是太不过去了……
和雷烈一起来的刑堂长老听得脸都黑了,气得指尖都直抖啊:“丢人现眼啊,丢人现眼啊!雷宗主,还不快把你徒弟弄回去!”
雷烈上前一把抓住自己徒弟的双肩,大力摇晃:“清风,她的是真的吗?你昨真跟她……”
雷烈不下去了,那女的,看着都有四十多了吧,眼下嘴角都是褶啊,抹那么厚的粉都盖不住。徒弟,师父知道咱山上没啥女人,只有两个还都是惹不起的,可你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啊……
吴清风被师父一摇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昨进了这家客栈就被这个女人给缠上了,然后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和她那样了。
关键是她是个妓女啊,更关键的是她老得都能当自己妈了,最最关键的是,那是人家的第一次啊,嘤嘤嘤……
见徒弟并不反驳,只是痛哭,雷烈也明白了,那女的的八成是真的。
从兜里掏出一把银票,数都没数,全扔给了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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