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寒深深看凌菲，眼里有情，有怒，唯独没有厌。
“吃药期间，忌生冷辛辣。”
他的另一只手想摸凌菲的脑袋，被她给偏开了。
他无奈放下手，继续道：“酒也不能喝，萝卜，绿豆也不能吃。”
“我知道。”凌菲声音闷闷的，心里还有气。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我没吃！”凌菲看着沈易寒，只是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弱下语气：“我只吃了几口蛋炒饭。”
“先回家吧。”
他的语气，听着像放松了很多，牵着凌菲往车开来的方向走。
凌菲没动，手上的力度还往回拽了几分。
“沈易寒，我有话问你。”
沈易寒安静了几秒，松开手，走到马路旁边。
“到这里来。”
凌菲：“……”
跑过去，气息微急，脑袋一热，索性一口气，将心里话问出来。
“你为什么让金管家照顾我？为什么要给我买药？”
她以为能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至少能让自己这些彷徨的心定下来。
然而，沈易寒身子一倾，差点倒下。
凌菲急急扶住他。
“胃又疼了？”她瞪大眼睛，写满担心。
“疼？”沈易寒怔了几秒：“我不知道。”
“你痛不痛怎么会不知道？”凌菲着急，连声音也不自觉变大。
可是，不经意间看到他嘴角闪过的苦涩，像是有很多话难言，她又忍不住心疼。
“我送你去医院。”她扶着他，低声道。
沈易寒抓着凌菲的肩，恍神了一瞬：“不用，眼前有点花，没站稳，应该不是胃疼。”
什么叫应该？凌菲没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来不及多想。
张子书走过来，问：“老板是不是喝醉了？”
“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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