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钧的话扰乱了沈易寒的心。
凌菲的身体很不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差。
他合上文件，在网页搜索框输入三个字：白血病。
一条条有关“白血病”的相关内容弹出来。
入目的：白血病是怎么引起的？
白血病怎么治疗？
白血病患者治愈后能活多久？
白血病……
后面的，沈易寒紧盯着，突然关掉了页面。
“进来一下。”
他拨出内线电话，把张子书叫进来。
“去帮我买几本书。”
“现在？”
张子书讶异，看了眼时间，快十二点了。
沈易寒将写下的便签撕下来，抬起了头。
张子书低下脑袋，接过便签。
“我这就去。”
书名全是和血液疾病有关的科普书，张子书很好奇，但是，也没敢多问。
书买回来后，沈易寒让他先回去休息。
“老板，您呢？”
老板最近脾气不好，张子书问完后，自发噤声，退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灯，从黑夜亮到了亮，某饶眼里也一片通红，有点充血。
对白血病有了一定的认知，才发现，原来死真的那么简单。
简单到甚至一个感冒，一个磕伤，一个不起眼的细菌……
难怪，难怪她那么瘦难怪她脸色总那么苍白难怪她的包里时常备着酒精喷剂难怪……她想离开他……
沈易寒低着头，点开手机里的联系人，凌菲的名字静静躺在通讯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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