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穿插)
一直在纠结前文要不要写,在失眠了一个月后,还是决定写出来。
这本小说其实更想表达的是,我们在这个社会上,我们随心任性的空间很小。不仅是说某一个爱情,其实在家庭,工作,亲密关系中或者在与父母子女,兄妹,或者更加宽广的社会结构中我们都是受限。当然这受限差异是有的,共同点都是我们无法也不能随心所欲。
而人的一生却也是不断的在做选择,没有一个选择是绝对正确,也没有一个选择是绝对没有遗憾的。无论你怎么选。
如果您也是正在为某件事情而困扰苦闷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活着本就是这样,认清,在狭小的空间里找到属于你的自由呼吸的角落,然后拥抱属于你的快乐好好生活。
更主要的想提前说一下:这本小说,并不是纯粹开心的恋爱番。虽然人设有点老套。
“也谢谢您点开了这本小说~”
那是一片美丽整齐的住宅区,清一色的都是高级别墅。曾经这里是一个贫困之地又偏于郊区但因地皮面积比较大,开发商们就把这里打造成了高级住宅区。不过还是有些因为地划赔偿的问题没有达到原住民的要求,而死钉在这里不走的钉子户。这寥寥的几户居民依旧保持着十年前的模样,屋前杂草丛生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住。开发商为了让环境不受影响而用红砖堆砌再混以水泥上漆成墙,隔档出歪歪的道路,似乎是为了弥补这份扭曲,早早就在这本来就不窄的道路两旁种满了迎春樱。
这种樱花它的基部比其他的樱花要膨大一些,花瓣是呈单瓣型属于早春樱的一种,快到3月的时候就已经陆陆续续的开花了。每次开花被风一吹它就是整朵整朵的掉,曾经白含蕊有认真观察过它们,在她眼里这些被称为初美人的迎春樱,倒像是一个个在豆蔻年华不慎怀孕的少女,经不得风吹雨打,稍有不慎便香消玉殒。
往里在走上一小段路,就看见2扇大大的铸被铝门死扣着,门高的很难从外面翻进里面,大门旁边还有一个小门,专供家里人不用车时出行的。白含蕊凑近小门按了按上面的门铃。
过了一会就传来。
“哪位?”这是一个浑厚的中年人声音。
“王叔,是我。”
“三小姐!!我马上来给你开门。”这个中年人透露出着丝丝喜悦连声音也高了三度。
没一会,那位中年男人就来开了门,看见白含蕊身上的大包伸手就接了过去。
“真没想到,三小姐你这么早久过来了,这次你可要在家好好待上一段时间。”
“先生他一直都惦记着你呢。”
“三太太,怎么没过来陪你呀”
“她有事,不能过来参加”
“三小姐,家里什么都有,您还拿这么多东西过来。”
“葬礼什么时候开始呀?爸爸最近在家吗?”
“明天追悼会就开始了,先生他最近在出差,今晚赶不回来,明天一早也会到的。”
白含蕊什么话也没应了,默默的跟着前面带路的中年男人走着。这个中年男人王叔跟她父亲工作了接近二十年。从以前的老洋房到这几年的新别墅一直都是他在为父亲打理,无论是管家还是私人秘书他都是做的最符合父亲的心意。
进了家门,尽管并不是白含蕊第一次来这里了,但还是有些局促不安。客厅里放着的大部分家具是来自意大利Trussardi casa.还有一些成化窑的瓷器和日本的花瓶,尽管是随意的摆放,也档不住整个房子里透露出的那种让人无法抗拒又无法靠近的中意式结合的贵气与优雅。她很难想象这样的品味她不属于一位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而属于一位过五十的中年男人。
“三小姐,不然你先住楼下的客房吧,楼上的房间都没有打扫。”
白含蕊看了一眼王叔也没说话,算是默许了。王叔交代人将东西拿进客房后又对白含蕊说道
“三小姐,你要有什么需要你就跟外面那些帮佣说。”
“没事王叔,你先去忙吧。”
等王叔走了之后,白含蕊这才去将客房打量了一个遍。简洁的布置却也干净精致,摸了摸床单,质地柔软舒适。就连死角也是干干净净的。旁边有个小阳台,从小阳台看出去,就看见了别墅后院的大榕树。在这不算窄小的后院里也算的上是大树了,它粗老的树皮上长满了青苔,长长的气根从树干上垂直落下,向上的树干也是有延伸登天的意图,不过越向上树干就越倾斜的厉害,枝丫从倾斜的地方伸展开来几乎要将整个后院覆盖。它的意志仿佛在这里就被打压住了,然后茂盛开来。
突然白含蕊发现了在树根处轻轻缠绕根茎,茎头青嫩,整条遍布绿叶。她忍不住跨出小阳台,靠近一看。不知道是什么野藤蔓竟然在这里开出了花,淡淡的白粉色,就那么三四朵。尽管如此,这棵小植物也努力攀扯着这棵大树抽芽开花。
白含蕊不由的被这小植物的生命力所打动:“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如此吗?你们可是连名字都没有呢。”
小植物仿佛像听懂了她的话一般,三四朵花儿轻轻的在风中摇曳了起来。它们一会左偏一点,一会右偏一点,可始终都触摸不到对方。白含蕊不免想到:这些生长一个藤上的花朵们,从没有触摸过对方,是否也是相爱的呢?
旁边修剪草坪的帮佣们从这路过,也没有发现它的存在,榕树的雄风早已将这小小的植物给遮盖住了,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攀扯在底根部处的野花。
身处在这寂静的后花园里难免会勾起的一丝感触,她抬头看向浮云朵朵的天空时,对面的二楼窗户处,一位先生西装革履的坐在书桌前,侧头看向她。他们家的窗是那种落地窗,从此处看,不难看出房间里集满了满橱壁的书,房间的装饰也是那种低调奢华的。
她忽然转变了脸,使坏性的朝男人抛了个媚眼,谁知那位先生只是淡漠的把头转回正位。白含蕊有些恼羞的收回了表情。这时扇窗户处又多出一个男人。男人完全不顾及形象朝她大叫。
“三妹。”
白含蕊从刚刚的恼羞转变成尴尬。只好硬着脸皮笑着打招呼。
“大哥。”
“我先回房了。”然后一种落慌而逃的形势钻回了别墅里。
刚在客厅待了没一会外面的花园里就传来一阵声音。
“烦死了!你们找的入殓师是什么鬼东西自己都长的不清不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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