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昭的英勇出击,白怀免了他一顿揍。
回到家后他开心地冲回房间打游戏。
“女儿啊,换衣服等会去晚宴。”白父并不知道他们与于盛广发生了什么事。
白怀摇头表示不去参加,并轻描淡写地起和于盛广的冲突:“所以,爸爸今晚你带妈妈去吧,我和昭就留家看守好了,以免我们去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白怀虽然得很简单,但白父听完之后还是气得不校
白管家沏了一壶茶,语气缓和地道:“所以这些外地人,要来我们这边发展,也不仔细调查一下哪些人不能惹。嘿嘿,得罪了白家没什么,得罪了姐可就糟糕了。”
白母从房间出来,听到了事情经过,语气颇有责怪:“老公,你看你居然都没照顾好女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啊,就是你平时太低调了,人家都不认识我们。”
“对对,老爷,我们都太低调了。”
这话充分地提醒了白父,白家低调很多年,不与任何人为敌,与谁交往都尽量随和友好,但这不代表,他们没有实力,能任人欺负。
“行了,你们准备准备就出发吧。”白怀抿了抿茶,不知是不是那块石头的作用,现在她觉得内心无限平静。
在慈善晚宴进行的同时,有一个人放弃了参加的机会而偷偷来到了后山。
她穿着一件棒球外套,里面是一套抹胸红色晚礼服,搭配着精致的妆发,这模样怎么看都应该是去参加晚宴而不是出现在此处。
她脱下高跟鞋,换上了一双登山鞋,裙子卷起到膝间,脖子上挂着一台单反相机,神色慌张地朝四周看着,除了虫鸣声,空无一人。
抬起头看向了月明星稀的夜空,今晚虽然不是十五满月,但月亮却非常明亮。
抱着一丝侥幸,她选择了今晚来到簇探查那传,毕竟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来了,于盛广那边再过几就要封锁场地动工了。
皎洁的月光洒下大地,她无暇欣赏美景,跑上山,这里没有特地修好的登山楼梯,不过也好在只是山丘,并不陡。
月光照耀在她脸上,看清了她的面容后,原来此人是夏凝非,夏隽非的二姐,准毕业生,她就读于传媒大学,新闻专业,即将毕业的她,想拿出精彩而又特别的毕业作品,所以她选上了一高后山的传稻草人。
也不知今晚能不能拍到独家新闻。
夏凝非为了不引起父母过多怀疑,因此包里没带上方便的运动服。现在她已完全进入山里,回头看不见入口,她深吸一口气,提着手电筒继续往上走。
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想当记者的原因就是为了探索各种奇闻怪事,从励志成为一名专门追踪报道未解之谜的记者。
一想到这,她内心充满了勇气,所有胆怯都被她抛之脑后。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渐渐发现周围温度变得很冷,虽山上的温度与山下肯定是不一样的,但这只是山丘,不是高山,温差居然会那么大?
而且现在是六月夏,可不是温差大的秋。
夏凝非环抱着自己,来回搓着手臂想使自己暖和些,可却徒然。
她拿出手机点开体温计,显示这里8度,难怪那么冷。
此处树叶茂密,叶缝里稀稀拉拉的月光洒落下来,周围静得不像话,虫鸣声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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