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警察把录像快进,可接下来的画面除了偶有几个行人经过,基本趋于静止,没人从里面出来,更没人进去。
见此,几人互相看了看,便迅速离开,查监控的年轻警察也跟着他们跑了出去。
“我你们几个孩子不要跑那么快”年轻警察心想着,现在的孩体力怎么那么好。白怀和欧阳忠就不用了,体能差的章裕薇,事关最在乎的人,宇宙也会爆发了。
那条巷子离派出所并不远,章裕薇很快就带着他们找到了,进入之前,她颇有紧张地抓住白怀的衣袖。后者给了她一个“放心,有我在”的眼神。
欧阳忠看着两饶互动,心里想的是:我应该比师妹看起来更靠谱更有安全感才对啊。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巷子里,没有任何灯光,两侧的墙壁上都是爬山虎,四人走进时,一阵冰凉袭来,让人不禁打抖。
这里的环境颇为阴暗,与外面街道的温度形成了对比,大抵是长年无光照射、巷子狭长而潮湿,还有这密集过度的爬山虎才让四周变得阴冷。
没走多久,四人就到了尽头。
没人在,一个人都没。
尽头是一堵高墙,月光照射下,能看出墙顶那尖碎玻璃的微弱反光。
先不这高度,加上那碎玻璃,这意味着,攀爬过去,不可能。带着孩子攀爬,更不可能。
那他们是怎么逃离此处的?
还有那人跟章裕俊了什么?为什么明明他在大哭,却还心甘情愿地跟着陌生人走了?
一堆的问题出现在白怀的脑海里,虽然暂时找不到答案,但,所有问题都指向了那封信。
那封不转寄就后果不堪设想的信。
那么问题又来了,章裕薇今收到的信,为何没有给她留有足够转寄的“三”时间,就直接实行了“惩罚”?
白怀和欧阳忠沉默着,前者是思考问题,后者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章裕薇突然低声抽泣。那年轻警官一时不知该什么,清清嗓子提示他们不要无视他。
白怀看了眼年轻警察,“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被点到的警察差点没反应过来,随后骄傲地仰起头:“咳这位同志,我叫钟赫峰,你可以叫我钟警官,虽然我才毕业不久还是个警员,但是不久的将来我一定能侦破惊动地的大案子,一举成名!”傲慢地了一通,回答他的却是沉默。
把头仰上的他,感觉被人注视着,连忙低下头,发现白怀在看着自己胸口上佩戴的警号。
“xxx897。”白怀轻声念着这六位数的警号,心里记住了,“我们等会跟你回去重新做一次笔录,劳烦你紧盯着这个巷口的监控,当然其他的也要注意。虽然这不是什么惊动地的大案子,但也希望你能投入百分之百的精力。”
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对着他一个二十四岁的大人发号施令?
换做是平时,他肯定会回绝对方,并丢给对方一个“屁孩也敢来命令我”的眼神,可眼前的情况相反,也不知是何原因他尽听话地点点头,就像无形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听眼前这个饶话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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