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姐姐都会陪她玩一会游戏的,今的时间好短啊。
看着那黯淡下去的脸,苏酒眼中闪过挣扎,最终还是狠不下心,便道:“舞,姐姐这次可能要走的久一些但是姐姐跟你保证,总有一,姐姐会陪着你,跟你做游戏,你相信姐姐吗?”
“嗯!舞相信!”
最后又抱了抱她软软的身子,苏酒搓搓她已经冻的冰凉的胳膊,道:“快进去吧,记得让娘亲给你熬些姜汤喝,再换上件厚衣服,知道吗?”
徐颖也将山鸡递给舞:“给你的凤凰,你要好好照顾它呀。”
完从自己腰间解下一块羊脂玉的圆形花佩,俯身系在她的腰间,笑道:“呐,颖颖姐姐可不是气的人哦这块玉佩送给舞,就当姐姐的见面礼,好不好?”
舞从没见过玉佩,自然不知其价值,只觉得这块滑滑的白色石头上雕的花花很好看,于是询问的看向苏酒,苏酒冲她点点头:“姐姐给你就拿着吧,只是除了娘亲,不能让其他人看到哦”
怀璧其罪,若被人发现她身上有如此贵重之物,引起歹念就糟了。
今出来的急,她没什么东西能留给舞,沮丧的摸了摸怀里,忽然摸到了萧景给她的那枚铜哨。
虽然不太好使,也能马马虎虎当个玩意儿。
于是便取下挂在舞的脖子上:“这次姐姐忘了给你带礼物,就送你一只哨子吧。”
鉴于萧景过,不到危难时刻不能乱吹,虽然不知道有啥卵用,但还是又嘱咐一句:“只有舞非常非常想念姐姐,想到忍不住的时候才可以吹哦等舞吹够三次,姐姐就会出现啦!”
舞欣喜的点点头,把山鸡放到地上,然后心翼翼将哨子藏进自己衣襟,用两只手紧紧捂住:“嗯嗯,舞记住了,绝对不会随便吹响的”
苏酒汗颜,只怕是想吹也吹不响
回去的路上,徐颖拉着苏酒的胳膊,非要问个所以然:“舞到底是什么人呀?为什么会住在冷宫里?冷宫里不都是些废妃吗?怎么会有孩子呢?”
苏酒闷闷不乐,这些问题她没法回答。
“哎呀你倒是话呀?舞那么可爱,怎么会住在那个鬼地方?咱们想个办法把她接出来吧?”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话呀?给个反应行不行?”
见她闷着头往前走,就是不肯开口,徐颖不禁急了:“你成哑巴啦?我跟你了半,你倒是吱一声呀!”
苏酒:“吱。”
徐颖:……
“诚心的是吧?你再不,我可要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哎呀你别问了,我不会的!”
“到底是为什么呀?你要急死我了!”
徐颖跨步堵在她面前道:“你不,我就不让你回去!”
苏酒活动活动手腕:“你的意思是让我动手把你移开?”
这是她过肩摔的热身动作,徐颖唰一下闪到一边,开始撒娇:“别这样嘛你越不,我就越想知道,求求你快告诉我吧,哎呀酒最好了”
苏酒看着一米七的大块头,拉着自己的手摇来摇去,身上有些发麻:“你别问了,我不是为你好,这件事是宫里的禁忌,就连娘娘都不过问,告诉你也没用!”
“连皇贵妃都没辙?那我就更想知道了!”
皇贵妃作为后宫第一人,论起在皇上跟前的脸面,恐怕比皇后还要大,连她都解决不了,得是什么样的来头呀?
苏酒盯着她半,心里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随即又匆匆否定,不行,徐颖的父亲南阳王本就为皇上所忌惮,若让她插手这件事,不定会彻底激怒皇上,惹祸上身。
元和帝看似中庸懦弱,但能在风雨飘摇的皇位上坐那么久,必定有其过人之处,她不敢,也不能随意触碰他的底线。
若因为她一己私欲,牵连了徐颖,她会自责一辈子的。
她纠结的眼神看在徐颖眼中,急的心里狗撕猫咬:“你什么时候喜欢半截话啦?婆婆妈妈跟个娘们似的!”
“并非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此事关系重大,牵连甚广,不是你我能解决的,即便是告诉你也无济于事,不定还会引火烧身我不想把你拖入险境。”
舞对她有救命之恩,所以她愿意拼尽自己的一切去帮助她,这是她的责任,是义务。
当然,还要在不牵累其他饶前提下。
可徐颖不同,她只是舞生命里一个偶然的过客,若因为一时善念,反而让自己和家族冒险,实在没有必要。
徐颖却像看外星人一样看她:“哪来这么多有的没啊?你就先看,我又不是三岁孩,到底帮不帮我不会自己衡量吗?”
“只是”
“我真是服了你,句实话,你不过是个宫人,凭什么就觉得比我一个郡主还能帮到她?”
见苏酒无言以对,徐颖以为这话刺激到她了,上前环住她的肩膀,循循善诱:“你看啊,先不地位高低,但多一个人想办法总比你自己苦大仇深要强吧?都三个臭皮匠,抬得千斤杠,咱们现在已经有两个人,事情离着成功就已经近了一大步不是吗?”
苏酒有些心动,试着问道:“那你要保证,若没有绝对的把握,绝对不可以插手这件事也不能告诉其他人。”
徐颖立马行了个军礼:“我保证,绝对不会!”
她平时看似跳脱,但言出必行,是个值得信赖之人,就像当初两人不打不相识,她曾跟苏酒保证,绝对不会向父王告状,并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
话已经到这个份上,苏酒也没有理由再拒绝了,而且她当日只答应孙掌事不透露崽崽身世,跟舞并不牵扯。
单较两个孩子而言,或者舞从冷宫走出的可能性还要更大些
权衡一番,苏酒拉着徐颖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对这个不谙世事的郡主,出了皇宫中隐藏多年的辛秘。
“其实,舞是皇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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