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婵接过热茶,拢在手心里,手掌一下子就暖和起来。
虽然屋里面开了空调烧霖暖,但这冬还是有些冷。
她懒洋洋道:“去,怎么不去。”
滑雪啊,大佬的英姿怎么能不曾出现在滑雪场呢?
琴酒低声笑了一瞬,冷酷眉眼间已经染上了几分温柔。
他从旁边起身,道:“那我去给你拿羽绒服,你也起来收拾收拾。”
很快,两只裹成蚕宝宝的情侣出发了。
边婵侧头看着驾驶座上少年俊美凌厉的侧脸,墨绿色的瞳孔微微眯了眯,像一只猫儿般惫懒。
还记得当初她刚到这个世界的那年冬,这人死活不穿厚重的羽绒服,毛利兰一让他穿棉服,他就开始放冷气,结果毛利兰根本就不怕他放冷气,琴酒就只能跑。
因此工藤家几乎每都上演着毛利兰拎着棉服追琴酒的画面。
现在想起来,略搞笑。
却不知为何,心中隐隐存了两三分热度。
后来,也不知道哪一,琴酒突然顺从地穿棉服了,当时的边婵也不爱穿厚重的棉服,觉得穿一身黑色长风衣,戴一顶黑色礼帽,脚下踩着铆钉马丁靴,一身卓然立于冰雪地之郑
那真真才是大佬该有的风姿。
多霸气!多潇洒!多帅!
结果,琴酒仗着她对他的宠爱,让她也穿一身棉服。
脱了这一身装备就好像要了边婵的命,大佬好不容易有一身合眼缘的装备,怎么能脱就脱?
边婵很是硬气了许多。
似是知道她的想法,琴酒在某一突然脱掉了棉服,一身单衣来见她。
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
俊美的脸上,神色却是坚定而认真。
边婵忽然就觉得。
杀手动情,一动便是全副身家相随。
一动,便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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