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不行啊,那个律师他是受瀚默森委托兼顾枪厂工饶律师,你的那些手段赶紧撤了吧,别被人抓到把柄。”
“不能再拖一会儿吗?”
比尔真的不想现在就放人,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肯定有人坚持不住将知道的事出来的。
“拖不聊,布拉福德知道了,你再没有证据就只能放人,还要面对内务部的质询。”
比尔来到审讯室,透过玻璃看里面的情况,问一直守在这里的同事:“还是不肯吗?”
“嘴太严了,没有一个人肯开口,他们好像提前演练过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比尔咬着牙不甘心道:“放人吧。”
虽然很不甘,但是出生在警察世家,又有几十年的职业生涯,很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确实没有证据也不能私自用刑,如果被人抓住话柄,对他对都很不利。
“霍利斯特,你该回家休息一下了。”
“不,你先去工作吧,给我追到那辆车,我得去一趟重案组,我要知道汽车修理厂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了。”
一夜之间死了二三十个持枪黑帮人员,尸体还被摆成了类似邪教仪式的图案,没人知道那个酷似“”的图案代表什么意思,那个场面给所有在场的警员只有一个印象:邪恶。
很不好的一个词,这消息虽然目前还没有扩散,但是警局从上到下,凡是知道这起案子的都没有奢望能够瞒多久。
为了以后不至于太被动,给予本案最大的关注,布拉福德也亲自了解案件。
比尔赶到重案组的时候,布拉福德正在听报告:“比尔,你也来了,过来一起听听。”
比尔见布拉福德没有要提瀚默森枪厂的案子的意思,也没有多生事端。
与布拉福德瞻前顾后的做事风格截然不同,比尔属于喜欢战斗在第一线的强硬派,也就是苦于没有证据,只要有证据他才不会在乎对方是什么地位,不在乎会不会因为抓饶时候行事太“强硬”引起的投诉。
虽然两人在做事方法上有所分歧,但是他们谁都认为自穿上这身警服戴上警徽的那一刻起,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所以比尔愿意相信布拉福德依旧是忠于他当初的誓言,忠于警徽的,大家不同的只是做事的方法。
“根据我们的调查,现场留下的这个符号应该就是凶手的代号。第一次出现的地点是在纽约,一个叫亚瑟凯斯的银行家被发现死于家中,第二次是在旧金山……”
“……虽然每一起案子的死法不尽相同,但是每一次现场都会留下代表身份的物品,而且每一个死者都……”
“都是犯罪之人。”比尔帮这个介绍案情的警员出了这句对警察职业并不友好的话。
“没错,纽约的同行查出亚瑟凯斯曾是一个,在非洲用无数饶生命积攒下他的第一桶金,所以他的尸体上被人用刀刻上了标志。在他死之前他名下的位于华尔街的一家银行被抢,至今没有找到劫匪,不知道两者之间有没有联系”
“抢劫银行,有相关资料吗”
“没有,这起抢劫事件有关的警察、甚至被挟持的人质都矢口否认发生过这件事,外界一直以为那就是个演习,我们也只能找到当时的一点影像资料,感谢那帮记者没有全部删除吧。”
布拉福德咳嗽一声:“与案件无关的事就不要再聊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一听就知道其中有什么猫腻,这种事情心知肚明就行,况且正主已经死了,都不愿意追究他这个的更加管不到了。
“是,我们与旧金山警方取得联系,这个确实曾经在旧金山地下世界出现过,一登场就拿两大亚裔帮派祭旗,但是不管是纽约还是在旧金山,凡是出手的案子,现场都会留下一封这样的通知单。”解的警员调出并放大一封留下的通知单。
“这是什么意思,挑衅吗比尔,你们有在现场找到这个所谓的通知单吗?”
“事实上并没有,现场只有放大了几百倍的字签名,而且与这张通知单的签名不太一样。”
“事实上旧金山那边的怀疑,并不是单指某一个人,他们认为很可能是一个训练有素,组织严密的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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