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夏皱起眉,抿了唇,似乎纠结了一番,“可是师妹她告诉我,这是之前跟踪你的人。”
她没有告诉过陶君眠,所以他脸色严肃了许多。
杨白白观察着他们的脸色,沉吟半天,才讪笑,“我知道啊。”
陶君夏也严肃起来,“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错觉自己像极了一个犯人,心虚得很,叹气说:“大概能算朋友?”
“你问过她为什么跟踪你?白儿,你好像瞒了很多东西啊?”
杨白白咬唇,点点头,正组织着语言,门外有人敲门,她如蒙大赦,忙奔去开门。
“咖啡!咖啡来了。”
陶君夏借机观察陶君眠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但大概,或许,有那么一点的失意。
也确实,自家老婆遇上事情,什么都不和他说,连被跟踪这种事都不说,显得他很多余。
她很理解了。
然而陶君眠想的是,杨白白在紧张什么?
拎回来三杯咖啡,杨白白各自分发完,便自己老实找了张椅子坐下,戳了吸管嘬了口咖啡压压惊,没等人问,便组织组织好语言老实交代了。
包括儿时,也包括现在,除却一些没什么意义的内容,她说了与何然认识的前因后果,也说了一些关于何万的事。
最后,杨白白抿着唇,声调慢慢低了下来:
“这些,大概是我对何然他们的了解。不过她昨晚特意来告诉我,不要去那家酒吧,郑古卿很危险……就这样的相处,我个人感觉,她对我还是很好的,不像坏人。”
陶君眠抿唇,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陶君夏已经把冰咖啡喝完,杯子往桌上一放,“我反而觉得,他们兄妹有问题。”
她的关注点主要在于,何然是白梦找来的,但白梦似乎并不清楚何然并不是正规心理医生这件事,为什么?
这很蹊跷,她暗下决心要去那个酒吧一探究竟。
杨白白无法为他们辩驳什么,毕竟何万第一次出现的时间点太过惹人怀疑,任谁要说他心怀不轨,那也不无可能。
“对了老头,齐玖今天请假了吗?”
陶君眠看向她,眼神确乎复杂了些许,“你想说,他去医院照顾的人,是何万?”
杨白白倒不避讳,点头说:“嗯。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我想跟你坦白。”
届时,你会怎么想呢?
她问不出口,便不再说。
寂静的空气,被一声突兀的手机铃声划破。
陶君眠接了电话。
陶君夏拉过杨白白,低声说:“白儿,我要去那个酒吧,详细地址发我。”
“会很危险……”
她瞧着女孩的担忧,拍拍她的肩,心大道:“没事,我在学校这些日子也不是白练的,你不用担心我啦,乖,我先走了,地址记得发我。”
杨白白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陶君眠听着电话,脸色微变,似乎有些难看。
杨白白默默给陶君夏发了地址定位,再想去看对面时,却见他放下了手机,说:
“是齐玖的电话。”
“医院有情况?”她敏锐道。
“嗯。你要…一起过去吗?”
杨白白当然不可能拒绝。
她本也就是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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