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夏噎住了。
国外那会,她确实看不懂宁柏冬看的那些书是些什么。
那可是真的全英文啊!九年义务教育没跟她说过那么多的生词。
谁顶得住。
她的反应明显告知了宁柏冬答案。
少年轻轻一笑,有如虚晃。
有那么一瞬间,陶君夏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嘴角还有未及消融的笑意,她确信自己没听错。
那声笑实在……
有点苏。
“陶君夏。”
陶君夏忽地从那笑声中惊醒,朝宁柏冬眨了眨眼,“什么?”
宁柏冬问:“你不是英文不好?”
陶君夏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要给自己补习?
一时喜上眉梢,又不失矜持地说:“是啊,怎么了?”
宁柏冬停了一下,说:“好。我给你一个翻译任务。”
陶君夏愣住了,“你说啥?”
宁柏冬自顾自开口,不顾陶君夏的茫然,操着他那口流利又纯正的英文说道:
“yuakeefeelsy,”
他说得很快,清淡的音色如同山涧冷泉,空蒙沉响。
陶君夏原地给他表演了个一脸懵逼,就跟听英语听力似的,声音好听,但这说的啥是真不知道。
她都傻了!
宁柏冬见她呆滞,一时兴起,挑眉逗道:“不是很能说?”
陶君夏抱拳,“宁哥在上,您这活儿我没法接!”
“很难?”他不解。
“很难!”她肯定。
“好。”
宁柏冬十分贴心地拿了一支笔,唰唰给她记下了刚刚那一串英文。
陶君夏结果纸条,看都不想看地收进口袋。
宁柏冬眸光微沉,挪开视线,又翻开手里的童话大全,淡道:
“小时候看腻了么?”
陶君夏知道自己是摸不透这个男人了,点头说:“当然,我博览闲书,童话故事早就看腻了。”
“…也好。我给你复习一遍。”
陶君夏:“……”
不是,这复习跟我的学习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她不想复习这个,然而既然宁柏冬有这份热情,陶君夏也不忍拂了他的意,强忍着嫌弃,故作开心,“洗耳恭听。”
宁柏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如春季融雪,柔软得不像话。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公主,她爱上了一位异国王子,她不知道,王子也为这位美丽的公主一见倾心。
然而,王子的母后很讨厌公主,王子决定离开他的国家,他坚信,人生如何,掌握于自己手心……”
刚还信誓旦旦说自己博览闲书看过无数童话的陶君夏眉头慢慢蹙起,伸手就要去拿宁柏冬手里的故事书。
“诶,等等,这故事我没见过啊。”
宁柏冬当然不会让她拿到。
陶君夏站起身来,隔着一张桌子,就要去抢。
宁柏冬故意将之往后压,陶君夏一个猛虎猛扑,整个人扑在了他身上。
两人距离很近,呼吸交缠之际,陶君夏呼吸一滞,又是一个肃然起敬,战术后仰。
宁柏冬被她这操作骚到了,起身把书放回了原来的书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瞧她。
陶君夏被看得毛毛的。
他这小眼神儿,怎么这么像那传说中的子不可教?
可别啊。
陶君夏开始辩解:“我不是故意的!”
宁柏冬扯唇,抬步便走。
这……
陶君夏拍拍自己的脑门,赶忙追上。 陶君夏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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