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镜听他这么诋毁蔡婆婆,不满道:“别的我不知,可是蔡婆婆她帮助过那是实打实的。做人要讲良心,常言道举头三尺有神灵,诽谤别人可是要下地狱的。”
龚镜这话说完所有人脸色一变,保长脸色阴沉沉的看着她道:“哪来的臭丫头,好没家教。你也不管管吗?”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冲着孙廿九来的。
孙廿九对这一句话很受用,笑道:“我可管不了她,她只要别拿我撒气,我就谢天谢地了。”
龚镜继续道:“我说她是被人毒杀的,你们理也不理,只是像审犯人一样的审我们,甚至还往死人身上泼脏水。
原先我被蔡婆婆好心搭救,还真就以为这个地方是多么钟灵毓秀,才能养出这么善良可亲的好人。
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更可笑的是我这几天都不在这,竟然还有人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怀疑是我害了蔡婆婆,真是想逃脱嫌疑也不必用这么蠢的借口吧。”
保长气的怒目圆睁道:“你倒是给我说清楚,是谁毒害了她!”
龚镜被他咄咄逼人的话也激出了火气,针锋相对道:“是谁我怎么知道,最好的法子就是报官,让官府一个个仔细审问,若是官府清明,自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枉死,也会还所有人一个公道。”
这话一出口,就听那个最开始说话的妇人突然往前一步,大声哀嚎道:“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我们家自从家公几十年前逃难到此,一直勤勤恳恳,不敢懈怠。
想当年家公也是看中了咱们这赵家村的淳朴善良,所以才定居在此,也让我们有幸结识这么多仁义的邻居,谁想到偏就我的命就这么苦,偏偏邻居是一家为非作歹的土匪。
我们一家忍气吞声了好几年,经过他家门口都不敢抬起头,走路说话也不敢大声,有什么好的都要先去孝敬她老人家,唯恐他们一个不爽,晚上我们一家子连命都没了。
如今她去世了,连带着我们所有人都要遭受怀疑。
还要去官府那种地方被人押在大堂受训,苍天啊,我不活了,要是咱们妇道人家还要被人审来审去,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也好过清白受损,连累了一家子名声。”
她这话说完,扭头就准备往墙上撞去,只不过早有几个妇人看出她的行为,一把拉住了她,不停的劝慰。
只不过听她说的忍不住眼泪全都掉了下来,不住的说:“都说能忍是福,吃亏是福。我看柳嫂子你也算够能忍的。
这些年跟这种人做邻居,还要时时谨慎小心,现在又被不知道什么臭丫头这样冤枉,要是你都活不下去,咱们岂不是更不用活了。”
另外一个也道:“是呀,别哭了,谁不知道你柳嫂子是最和气不过的人,哪次不是别人家有什么事,你都第一个来帮忙。
要是好好的人都能在自己家门口被人欺负的撞墙,这要是传出去,人家岂不觉得咱们村子太没用了,任由别人都蹬鼻子上脸,欺负到家了。”
说着,那眼瞅了一眼保长,保长见这几个妇人抱在一团,哭哭啼啼,就道:“行了行了,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成何体统,还不收敛一下。”
说着又对着几个年轻人道:“把他们两个给我绑起来,我倒要看看,行事这么乖张的野丫头到底是什么路数。”
他话刚说完,这些人还没近龚镜的身,就被孙廿九三拳两脚的给打了回去,孙廿九眉头一紧,冷哼道:“我的人你们也敢惹,不想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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