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凰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感受到“团队”“集体”“大爱”等等诸如此类的概念。他们毫无身份背景,空手起家,如今成为制衡几大家族的存在,现在这个节骨眼,犯事确实容易被抓到把柄。
但是,有什么比活着还有重要呢!
“但是只有你在,法阵,甚至元灵才能……”
楚惊凰话没说完,宫九歌却成功领略了这话的含义:“没有谁是不可或缺的,你们在法阵上各有造诣,稳下局面只是时间问题。”
楚惊凰沉吟片刻,忽然有了个绝佳的念头:“别的容器牵扯利益,可若是我们自己人呢?”
宫九歌眉骨一跳,刚想对这念头表示谴责,就见楚惊凰目光炯炯,声音低哑:“少时吴春将我与赤厌晨当作绝佳的容器培养,我知晓你心爱赤厌晨,那我呢?”
宫九歌脑中轰鸣一声。
当然性别外形在生存面前不值一提,让宫九歌讶异的是楚惊凰的反应,他真的是非常认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
并不只是赤厌晨,他们很多人,都想她好好活下去!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宫九歌揉着额角,“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自有打算。”
楚惊凰激动之余抓住她的手腕:“你身体已经撑不下去了,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是你,我愿意。”
宫九歌掰开人的手,规劝说:“在我这儿没有多大的恩是得拿身体去报答的,你前途无量,何必白白夭折。”
“吱呀”一声,门开了。
宫九歌刚遣守卫去拿东西了,眼下门口没人,来人轻而易举便闯了进来。
“好啊,难怪之前对我不冷不热,这几天却跑我这这么勤,原来都是为了这大宝贝啊!”
来人是楚昭昭。
大宝贝宫九歌:……
“进来敲个门很难吗?”
楚昭昭视线放在二人交叠的手宫九歌没扒拉开上,眼神渐冷:“难怪,不管我怎么你都……原来是心里有人了,不过你早说嘛,说清楚我还会纠缠不成?”
楚惊凰没说话,宫九歌把他的手撸下去。
楚昭昭拉了把椅子坐在二人对面,半调侃说:“你这眼光可以啊,看上赤厌晨的人,不过人孩子都有了,你这就不厚道了啊唉,我忘了,孩子,貌似也不是赤厌晨的!”
宫九歌忽然就陷入了某种奇怪的局里。话说这二人是什么情况?
“住口!”楚惊凰脸色难看。
“哎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楚昭昭俨然不看楚惊凰脸色,接着面向宫九歌道,“你知道他的脸是如何恢复的吗?”
脸这一关键字一入耳,宫九歌周身蓦地腾升压迫感,她转头便看到楚惊凰彻底阴沉下来的脸。
之前被大火毁了容,后来恢复了。宫九歌尚且没能完全融合几条时间线的记忆,想不起来对方的脸具体何时恢复的,隐约记得当时楚深对她提了一嘴,说……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消息略过去了!
“楚深?!”宫九歌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余下二人目光复杂但却清清楚楚地倒映着一行字:“你怎么竟然知道”?!
宫九歌:她并不想知道。
这种事怎么说都是楚惊凰的私事,于情于理都不好拿出来说。
“啧,这么问不太妥当,应该说,你知道他是为了谁,不惜付出代价也要将脸恢复吗?”
宫九歌不知道这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但就冲楚昭昭的问法,答案说跟她没关系都没人信。
楚惊凰:“没人想终身带着一张面具过活,我也不例外,跟别人没关系。”
“没关系?”楚昭昭异样的咄咄逼人,“难道不是因为谁提了一嘴她朝渺就喜欢脸好看的,你才冒险去找了楚深交易!”
仿佛跟她没关系,但好似又脱不开关系的宫九歌:……
桀夫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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