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厌晨按着的手一顿,接着故作无意地问出自己最在意的问题:“你还走么?”
宫九歌:我要说走你会不会就在这把我腿折了。
宫九歌挑了个没那么容易爆发的点:“如果两条时间线重合了,那别人也会有另一段记忆吗?”呵,这时候挑什么点,当然是转移话题了!
赤厌晨:“……我试探过了,没有,个别可能有大概印象,不过应该会当成梦或是其他。”
宫九歌一脸的“那就好”“那真是太好了”扭开脸。
赤厌晨揉完她腿上的筋脉穴道后,将她怀里的容灵器拿过来:“琢琢的事你要怎么处理?我问过楚深了,他说你决定。”
宫九歌想起来容灵器温养着需要人的活气,魂魄安好需要的也就越多。
“这个……我还在考虑,容灵器我收着吧。”宫九歌总是有种莫名的负罪感,对赤厌晨。
赤厌晨:“我带了几年了,不差这段时间,你好好照顾自己便可。”
宫九歌奇怪时间线的突然融合,尤其是赫琢的归属,更奇怪赤厌晨由始至终都有记忆,这项技能明明连她都没能点亮。
后来宫九歌才知道,赤厌晨之所以两条线上的记忆都能收纳,因为他是靠近开辟了时间线并且深受其影响的主要人物。
如果把这当做一局游戏,宫九歌就是当中最大的bug,而赤厌晨则是被bug影响的高级玩家。
等宫九歌能站立,能站立,能出门后,她成功失去了自由宫九歌:我寻思着我能走动前也没能脱离人视线啊!,由赤厌晨全程监管。
然而赤厌晨是真的忙,哪怕他将守城监管管理等等诸多权利下放到各家族,也改变不了他是真的忙这一点,比如,元灵。
元灵眼下已经没有成品了,获取灵力的途径除了宫九歌这个鼻祖再提炼几个这个选项因为本人身体原因已被排除,再就是掌握在赤厌晨手里的,能让普通人也拥有灵田的法子!
宫九歌久违的再度登上了城楼,接受了一大圈人的视线洗礼。
“不说是回光返照么,怎么这口气还没咽下去?”宫九歌大老远就听到了熟悉的大嗓门,外加恶毒意味满满的诅咒宛如他的个人特色。
幕白口无遮拦,但是他手底下的人却都巴不得堵住他的嘴,同时庆幸赤厌晨不在这儿。
宫九歌:“有劳幕二少挂念了,您都尚且在世,我怎么好撒手人寰。”
幕白早就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多时没人敢和他呛声乍一听还有几分怀念,他仔细打量了一圈看着人是真的恢复了许多,嘀咕着骂了句庸医。
“赤厌晨手里那个术法,是你给他的吧!”
宫九歌一脸的“活久见”模样:“这倒是稀奇了,幕二少还有和我聊公事的一天。”
二人说话没有避讳旁人,幕白的人在,宫九歌身后跟着阿磨一行。
幕白显然是认识阿磨,而且颇为忌惮对方的身份,不过话都出口了也不怕得罪人:“你知道这术法的含金量有多高么?”
宫九歌头都没抬,坐在那晒太阳吹风,幕白的话让她眉毛一挑:“幕二少是来和我做生意的?”
幕白冷笑:“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懂?”
宫九歌:“姑且算前者吧,不过含金量再高也没用,我不缺钱。”
“钱?”慕白笑了,“这种情况下要钱有什么用?有命拿也得有命花啊!”
宫九歌故作不解道:“二少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无非是鬼灵牵制了人们的活动范围,剩下的该如何还是如何,怎么就没命花了。”
幕白狐疑地看着她,奇道:“你不知道?”
宫九歌了解这话下面便是揭秘时刻了,好整以暇等着他说下去。
身后的阿磨忽然变颜变色地喝道:“幕二少!”
幕白扬眉,看向宫九歌,宫九歌没让他失望,出声制止了阿磨。
“退下!”
阿磨欲言又止,目光不善地看了眼幕白,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幕白还真不是被吓大的,对被下了命令的阿磨施以挑衅眼神。
“听二少这意思,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见宫九歌问了,幕白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城外的法阵建起多期,经常需要专人巡逻维护,当然几个家族没人想让自己人去,你家那位一生气,就整轮番而治了。”
“他没权没势,一个楚家里面还诸多声音,不过谁让人实力高强呢,谁不服就往死里揍啊,现在连动手都省了,直接拿着那术法说谁不去谁就没份儿,他们不仅乖乖去,自愿去,还得感恩戴德的去。”
宫九歌瞥了他一眼:“幕二少是哪个?”
幕白摊手以证清白,他说:“我幕家可是建城时就在配合的良民。”
宫九歌配合地给他鼓掌。
“想想还真是让人可惜呢,那方子要是在你手里”
宫九歌接话:“那可能这两年间我骨灰都让人扬干净了。”还有她醒来的余地?
桀夫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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