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玥犀利的目光看着他，忽而轻笑“呵，舟，看来你跟江川他们学了不少啊？这话是越来越没分寸了。”
“不，不是的姐，我……”
“再者，江川本来就是我的，我何来抢一？至于那个姜渝，只不过是他一时新鲜罢了。”
肖玥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从骨子里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
涂舟有些急，正要开口的时候却被打断。
“好了舟，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备课，你早点回班吧，一会儿见。”
“诶姐……”
肖玥完就起身离开了，留下涂舟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边是朋友一边是他姐，哪个受伤了他都不好受。
……
江川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上课了。
他眼睛里有些血丝，疲倦的扔下书包，靠在后面的桌子上。
“江川，你还好吧？”姜渝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嗯。”江川应声，对她勉强的扯出一个微笑来。
他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到姜渝。
后面的陈放呵呵一笑，拍了拍江川的肩膀“川哥，你跟涂舟昨晚一起约炮去了？怎么都一个个的都虚成这个鬼样子？”
江川拍掉了他的爪子，微微偏头看了眼涂舟。
感受到他的目光，涂舟抬眸，随即又垂了下去。
他现在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脱口而出五个字，“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陈放一脸懵逼“你自言自语啥呢？不知道啥？不知道自己昨晚有没有约炮？靠，那你厉害了！”
他们之中只有江川早就知道涂舟的身份，他自然知道他所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是指，他不知道肖玥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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