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笑和方午只能是旁观者,更准确的,应该是能有切身体验的旁观者。而斐凌晨和书生并感应不到李长笑和方午的存在。
更准确的,他们并不存在于这个类似于记忆的世界。
只见没一会功夫,斐凌晨便用不知道哪里来的藤条将竹子扎成了一个竹排。
斐凌晨将书生拖上竹排,然后拉着竹排向县城方向走去。
这是夏夜,星月满空,时而有蚊虫窸窣。
露水打湿了斐凌晨的裤脚,也打湿了躺在竹排上书生的衣服。
“姑娘,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吧!”书生的语气依然很虚弱。
“我如果多休息一会,你的生命就会多一分危险,”斐凌晨一边使劲拉着绑在竹排上的藤条,一边道“而且,你也不能睡,一旦睡着,只怕会永远也叫不醒。”
书生苦笑道“姑娘你这么辛苦的拉着我,我怎么忍心睡着!”
斐凌晨一边在夜色下拉着竹排,一边和书生聊着。并不是她喜欢聊,也不是因为她无聊,而是她在故意引开书生的注意力,为了不让书生睡着。因为她知道,书生一旦睡着,就会永远也醒不来。
斐凌晨拉着竹排上的书生回到县城时已经是凌晨时分,星月已经落空,色却还未明。
这一路上,她知道了书生名叫徐俊林,是一位进京赶考的举人。
这个世界是有文位之分的世界,有着和华夏国一样的科举制度!
男子在路过斑竹林的时候,遇到了三匹狼,那三匹狼一直尾随于他,也不攻击,这就让他心中的恐惧感越来越强。
徐俊林在恐惧之下,开始逃跑,三匹开始追击,但是后来其中两匹狼竟然消失,而追他的那匹狼却更加凶猛。
徐俊林一边跑一遍呼叫,直到后来遇到了斐凌晨。
终于亮了,徐俊林还在滔滔不绝的着自己的际遇,其实也没什么好的,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善良的女子,他却是无缘无故的有了许多想的话。
城门在疑虑晨光中打开,斐凌晨迎着朝阳,拉着竹排,吃力的走进城郑
她不去理会城里饶指指点点,她不理会街道上的来往行人,一心只往自家医馆方向走去。
医馆不大,应该是这座城里最的一家医馆,里面只有一位病人。
那个病人一看就是没钱的穷人,斐凌晨甚至没有去看就知道那是个穷人。
因为有钱人都会去那些大医馆治病,来他们家医馆治病的除了穷苦人,就是苦穷人!
“爹……爹……快来救人!”斐凌晨实在太累了,连喊叫声都闲的非常吃力。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头戴一字黑巾的人走了出来。
这人正是斐凌晨的父亲斐正!
“这……这是怎么回事?”斐正赶紧迎上去。
斐凌晨道“爹,别问了,救人要紧!”
斐正赶紧去看徐俊林的伤势,一会皱眉,一会叹气,直到最后,了一句“失血过多,可能救不活了!”
徐俊林悲惨一笑,道“可能是我命该如此,给斐先生和斐姐增添麻烦了。”
“爹,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斐凌晨带着乞求之色。
“有,”斐正脸色坚定道“有两个办法!”
斐凌晨问道“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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