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着我会让你去找孟子冷。”
我怎么可能会找他,怎么突然就误会我了
故念连忙急急辩解道“我没有”
带着急切辩解的声音却晚了一步,许泽宁已经踏出门外绕过房门,往外走去。
哎哎!怎么突然误会起我的“真心”
故念连忙甩开手上的毛巾,跟在许泽宁走过的走廊,直到一扇紧闭的门外停下,旁边正襟站着一个鬓角有了些许白发的妇人,看到故念的到来,开声说道
“夫人,望你不要打扰我们将军休息,他失血过多现在需要好好静心休养。”
妇人语气中透露着满满的客气和疏离,尤其是在“夫人”的词语上咬字及重。
“罗家阿姨,这是将军亲自留下来的话吗?”
故念面对口中的“罗家阿姨”极其礼貌道。
听此称呼,故念口中的“罗家阿姨”脸色怔了怔,好一会儿才恢复正色应答道
“是的,将军让你在自己房里好好休息。有事改天再说。”
怎么突然一句话没说对,就把我关在门外了?明明一开始好好的,哎!开局便不利。
接下来得再接再厉
“好,我记的了。”
人家不肯见自己,故念又不可以强求毕竟人家被自己捅伤甚至危机生命,故念自认为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应答道。
刚转身走出一步的故念,似乎想到什么重大紧急的事情,急匆匆的迈步倒转回来,伏在门上的缝隙处看了会儿没看出什么,双手环绕成一个木桶状作传声筒大声开口道
“许泽宁,你想自己单独在房里养伤的话就好好养,快点把伤口擦干净不要感染,记得啊,等会儿我再来找你。”
故念大声交待零零碎碎的小事时,房内握住毛巾擦拭伤口的手一顿,楞楞的停在半空中,想到记忆中这熟悉的一幕,嘴角扬起苦笑摇了摇头。
许泽宁,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要多想。
“夫人,我们将军正在休息,请回吧。”
“好。”
故念迈着小步子一步三回头往外走,直到看不见那扇门。
妈的!好痛。
故念回到房里,尿急上厕所时下面传来的热辣辣的痛,令她一度以为她曾经喝过一大碗辣椒水,从而才会这么辣痛跟切辣椒一样,带来的灼伤感简直是一模一样。
也太痛了,明明上一世自己记得没这么痛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关紧房门的房内,传来一男一女的小声对话
“她离开的时候说了什么?”
“没有,我说你要休息夫人就乖乖的走了。”
“嗯。”
“将军,老奴不知道有一句话该说不该说……”
罗家的也拿不定主意,神情纠结询问道。
“说”
“我觉得夫人同之前有点儿变化”顺着许泽宁继续说下去的眼神,罗家的继续补充道“她似乎变得更加温和,对于你以及待在你身边的我们有礼貌了。”
“我们想多了,现在我受伤她心里有负担,以前不也是出现过这类事情”
许泽宁低头缠绕着纱布,令人看不见脸上的神情。
想到上一回,自家将军夫人也是如此示弱,摇身变了个一个人一样,那是的她们满怀欢喜以为将军的好终于被夫人发现挖到了他的宝藏,没想到只不过是她为了逃离将军身边的把戏。
罗家的轻轻摇了摇头,满脸忧心忡忡说“也是,以后我们也就渐渐知道夫人是想要干什么,装是装不了多久的。”
“嗯。”
上厕所不舒服,走路更加像是被人生生撕开皮肉般生辣辣的痛,素来怕痛的故念受不了了,匆匆收拾换了一身衣服走,直到走出将军府包括守门的小子路过看到她的人男女不下十个,却没有一个人敢拦下她问问她出去干什么。
小子丫头们我们怕她啊,连将军都敢狠狠捅上一刀,平日闹得将军府内鸡飞狗跳的,说一不二要做什么谁也拦不住,我们敢揽吗?我们还得扫地干活,不敢啊。
看看目前的情况,故念以局外的人想想上一世的自己,便觉得不可理喻,这种跋扈嚣张厉害深入人心的形象,要扭转得是一条漫漫长路
努力,故念。
走出门外,故念伸手拦下一辆人力车,坐上后直往医院去。
下一秒守在门外的“保镖”,连忙脚步匆匆的往内里走,走到许泽宁面前声音一成不变,没有任何感情起伏说道
“将军,刚才夫人外出去医院了。”
每每将军夫人一出将军府大门,他们就得连忙向将军通报,将军如若不在就转答给管家听。
幸好他们训练已久,耳力较为尖利,如数听到将军夫人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道。
“她一个人?”
“是的,夫人拦下人力车走的。”
“罗管家,孟子冷住院了?”
故念每次出将军府,必定与孟子冷有关,许泽宁脸色冷上几分扭头问道站在后头的罗管家道。
受将军吩咐,一直派人紧盯住孟子冷的罗管家搜肠刮肚这段时间没人给自己通报孟子冷去医院的事情,如实告知道“没有,最新消息是他外出到某地买材料。”
不是孟子冷去医院做什么?
“派人跟着她了?”
“是,有一个兄弟跟着她。”
“有任何新消息跟我报告。”
“是。”
大大咧咧直奔妇科专心看病的故念丝毫没有发觉后面有人跟了自己一路。拿上挂号单的故念,楞楞的坐在凳子上等待叫到自己的名字。
“故念是谁现在进来。”
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的,拿着一张大大的纸,念出上面的名字四处张望着在人群中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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