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蔺玖眼巴巴的跟着王大娘背后往房里走去,坐在她平常缝衣服的床边,床上各个角落都摆满了红红绿绿的衣服布料,以及缝好的半个袖子无力耷拉在床边。
王大娘一把将旁边的衣服往里一弗,拉着蔺玖的手坐在床边,道:
“姑娘,纪深怎么不陪你来?路可不好走况且你才来村子不久,不熟悉这边地形。到时候他来了我可得好好道道他!”
蔺玖连忙帮纪深撇清“这莫须有的罪名”道:“没有,纪深今早上刚去山上打猎。”
“噢,姑娘你以前在家学了些缝什么?”
一讲清同纪深的事情,王大娘开始进入正题,问询蔺玖还熟悉不熟悉之前的针线活的基础知识。
在家缝过些什么?我可以零吗?从来没有缝过任何衣服或者袜子啥的,基本上衣服一烂如果没有大的破洞就捐出去,烂洞大的话就直接扔到垃圾桶。
迟疑片刻,任何的谎都会在待会儿的针线活实践中全部一一显露出来,所以立即选择老实交待所有事件的蔺玖道:“大娘啊,我在家没学过缝补……”
王大娘在村里从未见过向蔺玖这样大年龄,居然没学过缝补的女人,以为耳朵背听错听再次重复一遍问道:“什么?”
“额……我没有缝过任何衣服。”
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不用缝补衣服?“你家里……?”
我家里不就是原身家里吗?蔺玖迅速搜寻脑海中的记忆,一捕捉道到记忆加一融合:
“我父母做生意为生,家里请了丫鬟照顾基本饮食起居所以基本没怎么缝过衣服……”
王大娘只知道蔺玖是被迫被大柱子绑来的,不免有些担心她家中父母在寻找她的踪影:“姑娘你父母现在呢?有没有发现你不见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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