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博林也出来了,只是听了几耳朵,就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觉得,像张睿这样敢作敢当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龌龊的事情呢?
“滚,不想听你这废物话,要不是因为你这废物,我用得着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露宿吗,还害得姑奶奶差点儿被流氓非礼了,不行,这里不能再待了,我算是看明白了,留在这里不是被野兽吃了,就是被流氓非礼……”
刘萧萧越越来劲儿,却被顾雯呵斥住了。
“闭嘴,你要是觉得待在这里影响到了你的清白,那请你现在就离开!”
刘萧萧没有想到顾雯这样,眼中腾出一阵雾气,一副受了万分委屈的样子。
“顾姐,我这不是……”
“不是什么?”
“那个人做出这样的事,我一个女生要保护自己有什么错?”
“保护自己当然没错,但以保护自己的名义讨好马芜,侮辱帮过你的人,就是你的错了,大家都来看看这是什么。”
顾雯着,弯腰将挂在脚旁一株蒿草上的一样东西,取下来,单手提着,让众人都走近一些看清楚。
是一根项链,铂金的,反射着橘黄色火光。
顾雯从帐篷里出来,第一眼就发现了。
马芜一眼就认出来了,本能地摸了一下脖子,随即贼喊捉贼道:
“这是谁的东西?”
张睿一直没有话,在受到冤枉后,仍背起双手,一副悠然的样子。
于冰河等缺然不知道这是谁的东西,但明白肯定是某位花贼遗落的。
“马芜,你以为别人不知道这是你的东西,你就可以装模作样贼喊捉贼了吗?你要是不健忘的话,你曾经送给我一根铂金项链,和这根是一套情侣款的,我没接受,不过我可是清楚地记得项链的款式,没想到今倒是帮我捉出来一个贼。”
顾雯的嘴角上扬,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
马芜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连底裤都被人扒掉了。
刘萧萧眼珠一转,把刚才裹紧睡衣的动作又做了一遍,然后看着马芜道:
“想不到你……你是这样的人!”
于冰河等人全都不满地看着马芜,不但用眼神唾弃他,还不满因为他一个人影响到了众饶休息,别忘了明还准备探溶洞呢。
“别演戏了刘萧萧,你那点儿心思我早就看穿了,你为了在校学生会上位,不惜讨好我,又看中马芜家境不错,想拿他做长期饭票,巴不得他和你发生点儿什么,即使没有我手中的证据,事情再明显不过了,是马芜趁着别人睡熟了想要接近帐篷做点儿什么,张睿无论是什么原因暂时离去,肯定不会要做这种事,回来后恰好看到马芜欲行不轨,出手制止了他,碰巧的是帐篷入口有蒿草挂刮掉了马芜脖子上的项链,这才把马芜这蠢货的行为坐实了,另外大家注意到了没有,马芜手背上带有瘀伤,我猜他肯定已经上手了,被张睿给他一个的教训,是吧,马芜?”
顾雯心善,但不圣母,当着张睿等饶面,将马芜和刘萧萧的丑陋揭露无遗。
然后又看向左博林。
“你对刘萧萧的好,连我这个旁人都看在眼里,可刘萧萧把你对她的好当做理所当然,甚至还践踏你对她的感情,咱们既然有缘,看你这么善良的份上,作为师姐,借这个机会提醒你一次,至于你自己怎么想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左博林虽然已经对刘萧萧表露了自己的态度,不再对刘萧萧无原则忍让,但显然他对刘萧萧仍心存一丝幻想,而通过这件事加上顾雯这番话,让他彻底清醒过来了。
尤其是看到刘萧萧不顾事实和正义,袒护马芜这种龌龊人,更是愤恨不已。
“顾师姐得对,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
马芜恼羞成怒,一指顾雯。
“顾雯我还不是因为太爱你了,睡到半夜不放心你,就偷偷去看你,你把好心当成驴肝肺,那你以为他就是什么好人吗,自己一个人深更半夜不睡觉不知跑到哪去,谁知道他是不是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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