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陛下,不可。”贾让又开始紧张了,只是没有了刚才的戾气。
“有何不可?”
“犬子年岁尚浅,更是没有任何沙场经验,不怕陛下笑话,犬子从小娇生惯养,也可称得是一个纨绔子弟,他实在是不堪大任啊。”
“贾爱卿还是过谦了,贾爱卿如此能干,其子怎会平庸?就算是短暂的失意,也只是没有一个好的领路人,现在朕愿意给他这个机会,正因为年轻,才更要磨炼。而且除了贾爱卿和贾公子,朕实在不想相信别人啊。”
“可是”
“贾爱卿,监军一职是无需沙场的,你我都知晓,趁着这个机会,让贾公子出去磨练一下不好吗?”
“犬子尚且年幼,我”
“贾爱卿,该放手时当放手,你们贾氏可是朕的心头肉啊,未来你的位置也只能是贾公子的。”
刘代如此说话,贾让实在拒绝不得,不同于让贾让当监军,这一次让贾光照去当监军,是为升职,并且升了一个大职,所以在何种方面,他都无法拒绝。
而这也是在刘代的算计之内,他先看贾让的脸色,在说出后来之策,让贾光照外出在军中,这样也制约了贾让在京城内的活动。
贾让还在嘟嘟囔囔,但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
“贾爱卿,你就不要推脱了。若还是说贾公子年幼,那么我的年纪比贾公子更小,是不是也不适合当皇帝啊?”
“微臣不敢如此想。”
“那就接受吧,年轻人都是要经历一番磨砺的,我是如此,贾公子亦是如此。”
“那,好吧。”
“好,那就说定了,朕期待贾公子的表现。”
贾让心中焦躁,匆忙间就要离开了。
而这时,一个太监慌忙跑过来,道:“陛下,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一点都不懂礼法吗?你是怎么入的宫的?”
“我,我”
贾让发此刻也停住了脚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刘代也默许了。
“行了,快说,出了什么事?”
“启禀陛下,那被软禁的前朝官员,兰海生,死了。”
“什么?死了?”刘代略微惊讶,这是表现给贾让看的,事实这一切,都是他策划好的,就是要故意做戏给贾让。刘代随后装作下意识地与贾让对视。
而此时的贾让,老奸巨猾,也是俨然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行了,一个前朝的官,死了就死了。”刘代装作不在意,接着扭转话锋,道:“但是皇宫之内无缘无故地死了个人,这还是令人心惊的,依贾爱卿之见,这件事,是查还是不查呢?”
贾让故作思索,捻了捻胡须,道:“依臣之见,这都是旧朝的事了,就算要查,也要推道后面再去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稳固政权,还有应对四方大军。”
刘代想了想,点点头道:“贾爱卿说得很有道理,那么就听贾爱卿的,你们去把那死人的尸体处理一下吧。”
“是。”太监应声退下。
此时贾让也说道:“臣也告退了。”
刘代微笑着点点头,望着他离开。
这一番试探,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刘代虽然对一些事还是不是那般清晰,但是也更坚信了一些事。
他一个人独自待到了夜晚,他趁着夜色出宫,来到天牢。
一个人,一火把,进入天牢,但是被守卫发现了。
“什么人?”
刘代望着那人,道:“王狱卒。”
“你是”火光逐渐照亮了刘代的脸,被叫做王狱卒的人看清后,直直的跪下,道:“参见陛下。”
“免礼,今日我是独自前来,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是,小人明白。”
王狱卒未刘代让路,刘代自然地走过去,随后又转头道:“当时那个叫林珣的进入天牢,多亏了你棍棒之下留了情。”
“陛下的吩咐,小人不敢不从。”
“嗯,今天我来到这里,还是来见他。”
“小人明白了。”王狱卒前给刘代带路。
黑暗之中,六代穿行在监狱的小道之,途中,他做了停留,他用火光照了照两边的监牢,看见里面多是穿着华丽的人,这些人毫无疑问都是被他抓起来的前朝的人,他们在这里仅仅待了两天,便陷入了恐慌,这里不见天日,只有黑暗,很多人都不禁崩溃。
刘代对他们并没有同情,看待他们,他就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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